<i>沈芸芸</i>“活得这么标准，不累吗？”</p>

易烊千玺愣住了。二十七年来，从未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p>

所有人看到的都是易家的儿子，而不是易烊千玺。</p>

<i>沈芸芸</i>“抱歉，我冒犯了吗？”</p>

沈芸芸走近几步，仰头看他。她身上有淡淡的柑橘香气，与宴会上那些富家小姐身上的昂贵香水不同。</p>

<span>易烊千玺</span>“没有。”</p>

他最终回答，声音干涩。</p>

<i>沈芸芸</i>“没事，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p>

说罢，她转身走向宴会厅，临走前还顺走了他手中没喝过的香槟。</p>

<i>沈芸芸</i>“这杯也归我啦，反正你也不喝。”</p>

易烊千玺独自站在露台上，许久没有动弹。秋风吹拂，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柑橘的清香。</p>

回到宴会厅后，他的目光不自觉追随着那个紫色身影。沈芸芸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依旧谈笑风生，与各路人马周旋。他看到她与几个富家子弟聊天时神采飞扬，转眼又与几位贵妇侃侃而谈，仿佛天生属于这样的场合。</p>

但仔细观察，他发现她的笑容并非每次都到达眼底。</p>

“千玺。”</p>

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易烊千玺迅速收回目光。</p>

“沈家那女孩找你说了什么？”</p>

父亲语气严肃。</p>

“离她远点，沈家现在已经不行了，这种女人就像水蛭，一旦沾上就甩不掉。”</p>

母亲在一旁附和。</p>

“听说她在沈家身份曝光后还死赖着不走，心机深得很。我们易家不能要这种媳妇。”</p>

易烊千玺垂下眼眸，轻声应道。</p>

<span>易烊千玺</span>“我知道。”</p>

然而当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沈芸芸时，却发现她正看着这边，眼神里有一丝他从未见过的情绪——像是受伤，又像是自嘲。</p>

她听到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