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办公室染成暖金色。</p>

<i>沈芸芸</i>“喂，”</p>

沈芸芸有气无力地开口，声音沙哑。</p>

<i>沈芸芸</i>“这次…算我立功了吧？奖金翻倍好不好？”</p>

易烊千玺抬起头，看向窝在沙发里的她。夕阳在她周身镀上一层毛茸茸的光边，看起来柔软又疲惫。</p>

他没有回答奖金的问题，而是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问。</p>

<span>易烊千玺</span>“那天在书房…”</p>

沈芸芸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该来的还是要来吗？</p>

<span>易烊千玺</span>“…吓到你了，对不起。”</p>

他最终说出的却是道歉，语气认真而沉重。</p>

沈芸芸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酸涩涩的。她坐起身，抱着膝盖，没有看他，目光落在窗外逐渐沉落的夕阳上。</p>

<i>沈芸芸</i>“易烊千玺，”</p>

她轻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p>

<i>沈芸芸</i>“我们之间…好像越来越乱了。”</p>

她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终于转过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疲惫和一丝迷茫。</p>

<i>沈芸芸</i>“协议…还作数吗？”</p>

易烊千玺凝视着她，没有立刻回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