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死死地盯着余媛，眼神变幻莫测，似乎在剧烈挣扎。密室内的空气紧绷得几乎要断裂。幕僚和门客们都屏息垂首，不敢发出丝毫声响。</p>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p>

终于，左航眼中那毁灭一切的疯狂稍稍退却，被一种极端压抑的、孤注一掷的冰冷所取代。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p>

<span>左航</span>“好。本相可以暂且信你一次，与你……合作。”</p>

他特意加重了“合作”二字，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p>

<span>左航</span>“但，”</p>

他话锋一转，目光如同毒蛇般锁定余媛。</p>

<span>左航</span>“你若敢有半分欺瞒，或诺儿因此有丝毫差池，本相定让你余家上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i>余媛</i>“左相尽可放心，余家亦在漩涡之中，民女别无选择，唯有竭尽全力找出真相。”</p>

余媛坦然回应。</p>

左航冷哼一声，不再看她，转而看向那名验毒老者和几位门客。</p>

<span>左航</span>“听到了？从现在起，调动相府一切资源，给本相查！查慈安堂这些年所有异常！查所有与西域、与古祭祀有关的线索！查先帝末期所有接触过诡异方术之人！掘地三尺，也要把藏在后面的东西给本相挖出来！”</p>

“是！”众人凛然应命。</p>

左航又看向严浩翔，眼神依旧冰冷，却少了几分杀意。</p>

<span>左航</span>“严将军，今夜之事，陛下那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