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开口了。她没有看王美娟，目光平静地落在宋建业那张因愤怒和绝望而扭曲的脸上。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办公室里，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静。</p>

<i>宋序安</i>“宋建业先生，王美娟女士。”</p>

她甚至用上了疏离的敬语，语气平静得可怕。</p>

<i>宋序安</i>“我想，你们搞错了一件事。”</p>

她向前一步，站到了朱志鑫的身边，肩并着肩。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却衬得她眼神更加坚定和……冰冷。</p>

<i>宋序安</i>“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来祈求你们原谅或者施舍的女儿。”</p>

她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p>

<i>宋序安</i>“而是来通知你们的债主。”</p>

“债主？！”</p>

宋建业和王美娟同时愕然，连校长也愣住了。</p>

<i>宋序安</i>“没错，债主。”</p>

宋序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p>

<i>宋序安</i>“你们欠我的，是过去二十多年被当作工具、被践踏尊严、被明码标价的人生。这笔债，发布会上的那点利息，远远不够。”</p>

她的目光如同利刃，扫过两人。</p>

<i>宋序安</i>“至于张极……”</p>

提到这个名字，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只有彻底的冷漠。</p>

<i>宋序安</i>“他的下场，是他自己选的，是你们宋家和张家纵容的。与我无关，更与朱老师无关。他的债，他自己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