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张极</span>“理由？”</p>

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p>

<i>沈思砚</i>“闷。”</p>

我垂下眼睫，盯着地毯上繁复冰冷的几何花纹，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被长期囚禁后的虚弱和厌倦</p>

<i>沈思砚</i>“太闷了。会疯掉。”</p>

我抬起手，指尖无意识地、神经质地缠绕着自己一缕散落的头发，动作透着一种精神耗竭后的脆弱感</p>

<i>沈思砚</i>“看看新闻……或者，玩玩游戏……随便什么都行。总比……总比对着墙壁自言自语好。”</p>

最后那句话，带着一丝自嘲的苦涩和微弱的祈求，恰到好处地戳中了他可能存在的、一丝微乎其微的愧疚或……控制欲松动后的施舍心理？</p>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他锐利的目光在我低垂的眉眼和缠绕发丝的手指上扫过，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损坏程度。</p>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p>

终于。</p>

<span>张极</span>“等着。”</p>

他吐出两个字，转身离开了客厅。脚步声消失在通往书房的方向。</p>

我依旧维持着抱膝坐在地上的姿势，低垂着头，长发遮掩下，嘴角却极其缓慢地、勾起了一抹冰冷而锋利的弧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