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陈浚铭</span>疼</p>
陈浚铭声音沙哑,快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半侧着身体,手被压在两副身体之间,右手有气无力土地垂在汪浚熙手臂外。</p>
汪浚熙减轻了力度,但不至于让陈浚铭逃走。</p>
门外太阳已经没了半边在屋顶下方,天空呈现一片慵懒的橘红,除了空中不时掠过几只鸟雀发出一点声音,此外一片寂静,更不会有人注意房间里发生的一切。</p>
两个人都冷静了许久,泪水也早就不再流了,心跳逐渐恢复平静,却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不过也算不上拥抱,若不是汪浚熙一直支撑着陈浚铭,他随时可能瘫在地上。</p>
陈浚铭想讲话,喉咙却像被火的烧过,又干又痛,还有血腥味混杂着,嘴唇也粘在一起,他只好咳嗽一声清噪子。</p>
陈浚铭叫汪浚熙,汪浚熙“嗯”了一声却没像以往一 样看着陈浚铭。</p>
这一次谁也没动,谁也没看对方。</p>
“为什么”</p>
陈浚铭本来声线带着吵哑,如今更是低到几乎快听不见,好在安静的环境给听话的人提供了有利条件。</p>
陈浚铭的“为什么”包含了大多:拥想,亲吻,哭泣…还有暖昧的关系。</p>
汪浚熙张口却无从下口。</p>
他该怎么向陈浚铭解释?</p>
或者说,应该解释什么?</p>
有些事对于陈浚铭来说,知与不知并无太大差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