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说服不了他们。”狼小妹喘着气，“他们已经……不是人了。”</p>
</p>
“什么意思？”</p>
</p>
她咬着牙：“他们脑子里有个声音。不是他们自己在行动，是有人在用他们。”</p>
</p>
洞外突然响起一阵枪声，紧接着是一阵惨叫。</p>
</p>
“他们找到我们了！”队长喊道。</p>
</p>
“快走！”灰太狼开火掩护，“从后山绕！”</p>
</p>
他们冲出山洞，钻进更深的树林。狼小妹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发现那群黑衣人正从不同方向包抄过来，动作整齐得不像人类。</p>
</p>
她胸口的混沌核心突然剧烈震动，仿佛在回应什么。</p>
</p>
“他们来了。”她喃喃道。</p>
</p>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树林深处冲出来，撞翻了一个黑衣人。那是个穿着战术服的女人，脸被阴影遮住。</p>
</p>
“跟我来！”她喊了一声，转身就跑。</p>
</p>
没有人犹豫，所有人都跟着她。女人带着他们穿过密林，避开埋伏，最后来到一辆停在路边的越野车旁。</p>
</p>
“上车！”她打开车门。</p>
</p>
“你是谁？”狼小妹问。</p>
</p>
女人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你父亲派我来的。”</p>
</p>
狼小妹愣住了。</p>
</p>
“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女人坐上驾驶座，发动引擎，“他们马上就要包围这片区域。”</p>
</p>
车子驶入夜色，留下身后树林中渐渐逼近的黑影。</p>
</p>
狼小妹靠在座位上，心跳还没恢复。</p>
</p>
她父亲……还活着？</p>
</p>
“他现在在哪？”她问。</p>
</p>
女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看后视镜，才低声说：“在研究所里。”</p>
</p>
车子猛地拐了个弯，消失在山路尽头。</p>
</p>
\[未完待续\]车子在盘山公路上颠簸。女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挡把上。她指节分明，虎口处有道新鲜的擦伤。</p>
</p>
狼小妹盯着她的侧脸。驾驶座的灯光照出她下巴上的一颗痣，还有锁骨处若隐若现的伤疤。</p>
</p>
"你叫什么名字？"狼小妹问。</p>
</p>
"代号夜枭。"女人没转头，"真名早就忘了。"</p>
</p>
红太狼从后座探出身子："你怎么找到我们的？"</p>
</p>
"研究所安插了眼线。"夜枭看了眼后视镜，"你们被盯上不是一天两天了。"</p>
</p>
灰太狼突然开口："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那条山路？"</p>
</p>
夜枭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你们从实验室带走的东西，不止一个U盘吧？"</p>
</p>
狼小妹心头一跳。她摸了摸口袋——里面除了U盘，还有张偷藏的照片。是她在实验台角落发现的，上面有个男人站在培养舱前。</p>
</p>
"你怎么知道？"她问。</p>
</p>
"因为那个东西。"夜枭指了指狼小妹胸口，"它一直在发出信号。"</p>
</p>
混沌核心突然发烫。狼小妹低头看去，发现衣料下的皮肤泛着微光。</p>
</p>
"那是什么？"红太狼凑近看。</p>
</p>
"别碰！"夜枭急刹车。</p>
</p>
车子停在岔路口。左边是下山的路，右边是条更窄的小路。</p>
</p>
后视镜里已经能看到追兵的车灯。</p>
</p>
"走哪边？"灰太狼握紧枪。</p>
</p>
"右边。"夜枭一脚油门踩到底。</p>
</p>
轮胎在地面擦出火星。车子冲上小路时，后窗玻璃应声而碎。</p>
</p>
"趴下！"夜枭大喊。</p>
</p>
狼小妹被红太狼按在座位底下。子弹从头顶呼啸而过，打碎了前窗玻璃。</p>
</p>
"抱紧。"夜枭猛打方向盘。</p>
</p>
车子从坡道冲进树林，撞断几棵树后重重摔在溪边。水花四溅，狼小妹脸上全是冰凉的泥水。</p>
</p>
"快下车！"夜枭踢开车门。</p>
</p>
他们跌跌撞撞地跑进树林。狼小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车子已经冒起浓烟。</p>
</p>
夜枭带他们穿过一片灌木丛，来到一座废弃的观测塔前。铁梯锈迹斑斑，但还能爬上去。</p>
</p>
"先躲在这里。"她第一个爬上梯子。</p>
</p>
狼小妹数到第七层时，脚下一滑。铁梯发出刺耳的声响。</p>
</p>
"小心。"灰太狼托住她的腰。</p>
</p>
塔顶是个小房间，窗户都糊着灰尘。夜枭打开天窗，架起狙击枪。</p>
</p>
"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她往弹匣里压子弹，"但我需要时间做点事。"</p>
</p>
"什么事？"狼小妹问。</p>
</p>
夜枭看了她一眼："让你身上的东西闭嘴。"</p>
</p>
混沌核心又开始震动。狼小妹扶着墙喘气，额头渗出冷汗。</p>
</p>
"它在害怕。"她说。</p>
</p>
"不是害怕。"夜枭调整瞄准镜，"是在回应。"</p>
</p>
红太狼突然指着窗外："来了！"</p>
</p>
黑衣人的身影出现在林间。他们移动的方式变了，不再僵硬，反而像猎豹般敏捷。</p>
</p>
"他们升级了。"夜枭扣动扳机。</p>
</p>
枪声响起的同时，狼小妹胸口炸开一道金光。她看到那些黑衣人突然停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p>
</p>
"这是……"灰太狼瞪大眼。</p>
</p>
夜枭的枪口还在冒烟："我说过，让它闭嘴。"</p>
</p>
狼小妹低头看自己——金光正在褪去，但混沌核心依然滚烫。</p>
</p>
"它不听你的。"她轻声说。</p>
</p>
夜枭的表情变了。她迅速收起枪，推开门："我们得走了。"</p>
</p>
梯子已经不见了。下面站着三个黑衣人，正抬头看着他们。</p>
</p>
"跳！"夜枭拽着狼小妹跃向隔壁屋顶。</p>
</p>
瓦片在脚下碎裂。他们一路奔跑到楼顶边缘，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p>
</p>
"那边！"红太狼指着远处的缆车轨道。</p>
</p>
夜枭掏出一把匕首："抓稳。"</p>
</p>
她甩出绳索，钩子勾住了电缆。狼小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带着滑向对岸。</p>
</p>
风在耳边呼啸。下方是漆黑的山谷，什么都看不见。</p>
</p>
就在快要到达时，绳索突然断裂。</p>
</p>
狼小妹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到夜枭从腰间掏出另一个钩子，但在出手前就被子弹击中肩膀。</p>
</p>
血珠在空中飞溅。夜枭松开了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