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小声说。</p>
喜羊羊摇摇头："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儿。"</p>
狼小妹点点头，正要说话，突然听见头顶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p>
抬头一看，一根电缆正在晃动。上面挂着一个人——是灰太狼！</p>
他从天而降，一拳打在女人后脑勺上。女人闷哼一声，晕了过去。</p>
"我说过我会来找你。"灰太狼咧嘴一笑，朝狼小妹伸出手。</p>
狼小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她抓住他的手，任由他把自己拉起来。</p>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p>
"你的芯片。"灰太狼晃了晃手中的追踪器，"它发出的信号太明显了。"</p>
狼小妹翻了个白眼："下次能不能别这么突然出现？吓死我了。"</p>
灰太狼挑眉："那你更喜欢我偷偷摸摸地跟着你？"</p>
"都行。"狼小妹耸耸肩，"只要你别再消失了就行。"</p>
灰太狼的笑容僵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复杂。</p>
喜羊羊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p>
"我们该走了。"他提醒道。</p>
灰太狼点头："我知道一条秘密通道。"</p>
三人开始行动。狼小妹走在中间，灰太狼在她右边，喜羊羊在她左边。她能感觉到两人的存在，一个熟悉得让她生气，一个温暖得让她安心。</p>
她摸了摸胸口的混沌核心，它还在发烫。女人说的话在她脑海里回响，但她决定暂时不去想。</p>
现在，她只想活着离开这里。</p>
\[未完待续\]电缆在头顶摇晃，灰太狼落地时膝盖弯了一下。他扯下防毒面具塞进背包，露出半张烧伤的脸。</p>
"那边。"他指了指车间尽头的通风口，"爬上去就能到地下排水道。"</p>
狼小妹抬头看那条狭窄的通道，铁锈簌簌往下掉。她伸手拍了拍灰太狼的手臂："你怎么总是从天上掉下来？"</p>
灰太狼咧嘴一笑："你喜欢这个出场方式。"</p>
喜羊羊蹲下来检查女人的脉搏："还活着。"他抬头看向两人，"我们要把她绑起来吗？"</p>
"别浪费时间。"狼小妹已经踩上灰太狼交叠的双手，"她很快就会醒。"</p>
灰太狼猛地发力，把她托进通风口。金属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狼小妹翻滚进去，沾了满身灰尘。她伸出手拉喜羊羊，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茧。</p>
通风管道里弥漫着机油味。狼小妹爬在最前面，听见下面传来脚步声。三个人交替前进，气流把汗味吹进鼻腔。</p>
"左边。"灰太狼在后面说，"前面有个检修口。"</p>
狼小妹突然停下。前方透进来的光里，有东西在反光——是子弹壳。</p>
"有人先我们一步。"她压低声音，"而且不止一个。"</p>
喜羊羊往前凑了凑："不是工厂的保安？"</p>
"比他们专业。"灰太狼的声音绷紧，"战术靴的声音不一样。"</p>
狼小妹继续往前挪动，手肘擦过生锈的铁皮。她的后颈渗出汗珠，顺着脊椎滑进衣领。混沌核心像块烧红的铁，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温度。</p>
"小心！"喜羊羊突然抓住她的脚踝。</p>
狼小妹已经看到前方的破洞。月光从那里照进来，照亮了下面的场景——六个穿迷彩服的人正在搜索车间，枪口随着头盔上的夜视仪转动。</p>
"军用装备。"灰太狼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铁板，"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p>
狼小妹盯着其中一个人的肩章。那是个她见过的标志，印在父亲最后那封信的火漆印章上。</p>
"是我带来的。"她轻声说，"他们跟着我芯片的信号。"</p>
喜羊羊的手指在她脚踝上收紧："你不是说灰太狼关掉了追踪器？"</p>
"有备用信号源。"灰太狼闷声说，"我没想到……"</p>
下面传来指令声。迷彩服们开始分散，两个人朝通风口走来。</p>
"前面十米有个岔路。"灰太狼的手指在狼小妹背上敲了两下，"我引开他们，你们往右拐。"</p>
"不行。"狼小妹转身抓住他的手腕，"上次你就是这样消失的。"</p>
灰太狼看着她发红的眼尾："这次不会了。"</p>
喜羊羊突然把背包摘下来："让我去。"</p>
"你疯了？"狼小妹瞪大眼睛，"你连枪都没拿过！"</p>
"所以我更不可能被认出来。"喜羊羊把小刀塞进她手里，"他们会以为你是重点目标。"</p>
灰太狼冷笑一声："你倒是挺会分析。"</p>
下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狼小妹的手在颤抖，但她还是松开了灰太狼的手腕。</p>
"记住，往右拐。"灰太狼低声说，"第三根柱子后面有梯子。"</p>
喜羊羊点头，把背包甩到背后。他摸出打火机点燃笔记本一角，火光映亮他嘴角的笑："记得帮我报销新书包。"</p>
他爬向另一个方向。狼小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纸页燃烧的味道。灰太狼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别看。"</p>
但狼小妹还是看见了。喜羊羊从五米高的通风口跳下去，摔在零件堆上的声音很闷。他挣扎着站起来，往和他们相反的方向跑。</p>
枪声响起时，狼小妹咬住了袖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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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