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摇下车窗，寒风卷着雪粒扑进来。狼小妹能感觉到胸口的混沌核心在震动，频率越来越快，像是要从她身体里跳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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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女人的声音像冰块掉进玻璃杯，清脆又冷得刺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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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疤突然抓住狼小妹的手腕："不能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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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太狼立刻挡在两人中间，右手已经摸到腰间。他的动作太快，连喜羊羊都没看清他是怎么掏出手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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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灰太狼盯着女人，手指扣在扳机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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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笑了："你们早该问这个问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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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小妹感觉掌心发烫，老疤抓着她的手在微微发抖。她低头看去，发现他袖口下露出一小截皮肤——那里有一圈暗红色的纹路，像是被烧伤的痕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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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实验体？"她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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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疤松开手，后退一步："我跟你哥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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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女人突然提高声音。SUV的引擎轰地一声启动，车灯亮起，照得巷子里一片惨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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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太狼猛地转身，将狼小妹护在身后："别听她胡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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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女人轻笑一声，"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每次她靠近你，混沌核心都会震动？为什么你身上的伤疤会和我的标记一模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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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突然凝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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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小妹看着灰太狼的后背，那件灰色风衣下隐约能看到一道疤痕。她之前见过，是在仓库里他换药的时候。当时没在意，现在回想起来，那道疤的形状确实很特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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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她的。"灰太狼的声音有点哑，"她在挑拨离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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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牌，扔出窗外。金属牌撞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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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弯腰捡起，脸色突然变了："这是……实验编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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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小妹凑近看，金属牌上刻着两串数字：099和100。</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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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他们做了100个实验体。"女人说，"你是最后一个。"她看着狼小妹，"而他是第99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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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太狼猛地转身，枪口直指女人："闭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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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枪啊。"女人没有丝毫惧意，"看看你的手在抖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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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小妹看着灰太狼握枪的手，真的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恐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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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说实话？"女人继续说，"告诉小妹，你为什么一直跟着她。告诉她，你接近她的真正目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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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小妹感觉胸口一阵发闷。混沌核心的震动变得杂乱无章，像是在回应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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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灰太狼怒吼一声，枪口微微下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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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老疤突然扑向狼小妹。他动作太快，狼小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墙上。冰冷的砖墙贴着后背，老疤的手紧紧箍住她的肩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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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说，"我必须这么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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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小妹闻到他身上一股腐烂的气味，混着汗水和铁锈的味道。她想挣扎，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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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灰太狼举枪瞄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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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女人也下了车，手里还是那支笔。蓝光在笔尖闪烁，像是随时会射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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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小妹感觉胸口一阵剧痛，混沌核心像是要炸开一样。她低头看去，金光透过衣服透出来，在胸前形成一个模糊的图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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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圆形，而是一个倒三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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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疤脖子上的烙印一模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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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刚开口，喉咙就哽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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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疤的手突然松了。他踉跄后退，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如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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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灰太狼立刻冲到狼小妹身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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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表情第一次出现波动："不可能……她怎么会触发净化程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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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小妹低头看胸前，金光正在缓缓收回。她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流动，温暖又柔和，像是阳光洒在皮肤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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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疤跪倒在地，脖子上的烙印正在褪色。他抬头看着狼小妹，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你……真的是容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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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女人突然尖叫一声，手中的笔猛地刺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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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太狼挥枪格挡，金属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趁机将狼小妹拉到身后："快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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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已经拉着老疤往巷子深处退去。女人冷笑一声，从车上拿出一个遥控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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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她按下按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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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条街的路灯突然熄灭，四周陷入一片漆黑。狼小妹听到头顶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像是有无数齿轮在转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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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下！"灰太狼猛地将她按倒在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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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蓝光擦着头顶掠过，打碎了对面的窗户。玻璃碎片雨点般落下，狼小妹能感觉到有几片擦过脸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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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站在黑暗中，声音忽远忽近："你以为摆脱了剧本？不，这才是开始。你们所有人，都是这场戏的一部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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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小妹突然感觉胸前一热。混沌核心的金光再次亮起，这次比之前更亮。光芒中，她看到一幅画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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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两个孩子躺在并排的手术台上。一个女孩，一个男孩。他们的胸口都闪着微弱的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