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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蝉一贯是个稳重的性子,忙提醒澜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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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像从前那般唤我嬿婉即可,往日在这宫里便是我们三人互相依靠,我们本就是姐妹,什么小主不小主的。”魏嬿婉瞧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模样,心中无限宽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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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相识于微时的姐妹,她怎么会狠心到灭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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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处,她在心中笑了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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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不是从前的魏嬿婉了,从前的魏嬿婉会受“懿症”影响而行事有悖,可她可不会受这些桎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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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蝉姐姐说的是,往后,我们便要唤小主,可不能叫别人觉得我们永寿宫的人没了规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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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翠依旧是高高兴兴的模样,忙不迭的一口一个小主的唤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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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魏嬿婉是坐着小轿去侍寝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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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小轿的帘幕,她瞧见了依旧蹲坐在路旁的凌云彻,依旧是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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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嬿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平白作出这样一副被辜负的模样给谁看?真是恶心的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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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可对上凌云彻双眸的那一刻,她还是做出了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满脸都写着“被逼无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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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的男人一贯是最好让人拿捏的,只需要做出一副柔弱可期的姿态,再用深情的双眸望向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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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自负的人,自然会觉得自己对他依旧是念念不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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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就是他的自以为是,不然,怎么做他的手中刃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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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刚走过去,魏嬿婉就迫不及待的放下了帘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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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儿,莫脏了您的眼睛。”春蝉低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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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魏嬿婉莞尔一笑,眼里哪还有半分情意?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