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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生上楼检查房间,苏铭也准备离开洗礼塔。
苏铭目光微动,刚才下楼时苏铭就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一楼大厅之中,许多目光从四面八方偷偷朝他看来。
“嗯?”
苏铭眉头微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无所谓。
敢跳脸,那就打。
就这么简单!
苏铭甚至还期待这群人上来找茬,因此,本打算离开的苏铭还特地选择多待了一会儿。
奈何,没人上来。
既然如此,苏铭也懒得再理会众人,径直朝着外面走去。
而苏铭一走,洗礼塔内那压抑的气氛,瞬间一松。
不少人长出了一口气,面对苏铭这种一言不合就零帧起手的狠人,不少人感觉压力山大。
尤其是听说苏铭这个凶人还有殴打围观群众的“恶习”,因此,众人面对苏铭的压力那就更大了!
“哼!看他还能狂多久!”
苏铭离开了一会后,有人看着苏铭离去的方向,压低声音冷笑一声:“季学长已经打算出手要来镇压他了,他现在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没错!季学长向来稳重,既然选择出手,必然有绝对的把握!很快,这苏铭就会知道什么叫绝望了!”
有不少人立刻幸灾乐祸了起来。
然而,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响起。
“我觉得苏学弟做得没什么问题啊。”
一个看起来比较老实的学生,小声地反驳道:“你们想啊,那么多人觊觎他的令牌,苏学弟要是不表现得凶狠一点,怎么震慑众人?难道要任人宰割吗?”
“还有厉学长,他自己骗人在先,被打不是活该吗?换做是你们,明明大洗礼的房间还有,结果被人告知没了,又是在随时会丢掉令牌的压力之下,你们估计比苏学弟的反应更疯狂!”
“至于韩学长,呵呵,他看似在说公道话,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那就是在偏袒厉天行,摆明了装理中客了,被打也没什么毛病。”
这番话一出,不少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其实也默默地点了点头,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呵,那苏铭昨天连围观的都打又怎么说?现在医务室可躺着不少人,他们只是围观一下,他们有什么错?”
有人拿着昨天苏铭暴打围观群众的事情反驳道。
“因为,当时围观的不少人都在旁边说风凉话,一个个幸灾乐祸,巴不得苏铭入学府第一天就丢掉令牌。
所以,他们被打,也活该。”
卫擎站了出来,声音平静地说道:“这可是周老亲口告诉我的。”
“……”
那名老生瞬间涨红了脸,哑口无言。
然而,那些不喜欢苏铭的人,虽然被驳斥得说不出话,但依旧不肯认输,强行嘴硬道:
“不管如何,季学长已经打算出手了,苏铭必败无疑已成定局!”
“没错!他的令牌,马上就要保不住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那位负责登记的老生,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老生神情有些恍惚,眼神中依旧残留着几分震撼。
“学长,你快给分析分析,你觉得季学长和那个苏铭,接下来的对决谁的赢面更大?”
一群人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道。
在他们看来,这位学长常年在洗礼塔工作,见多识广,眼光毒辣,他的分析,肯定比他们这些普通学生要靠谱得多。
然而,老生听到这个问题,只是抬起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
他想起了那根化为齑粉的六阶木人桩,木然说道:
“我觉得吧,季学长他,可能麻烦大了!”
“哈?我没听错吧?你说季学长麻烦大了?”
“不是哥们?人都走了,你还在这儿拍马屁?”
“亏你还是学长呢!你也太怂了吧?别舔了行不行?恶心!”
不少人的嘲讽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那名老生听着众人的话,没有反驳,也没有说出木人桩的事情。
毕竟这点分寸和做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老生叹了口气,没有再做任何解释,只是用一种早已看破一切的眼神看了看这群无知的家伙,然后摇了摇头。
既然你们都这么想看季学长镇压苏铭!
那就等着看吧!
看看到底是谁,镇压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