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很识趣的看着我爸礼貌的笑,“夏叔叔,既然她不舒服那就下次再约吧,我先回去了。”
爸爸脸看不出什么喜怒,只是点头,“好。”
等他走远,爸爸才有些不乐意的看向我,“又不合适?”
“是……”
“算了,你先上我车,我给那个介绍人去个电话,这叫什么啊。”
我闷闷的哦了一声拉开爸爸的车门,坐进去后鼻头又痒了几分,不太好使,只感觉有股很香味道,探头一看,香水好像是换了,只是我现在鼻子不灵敏,分不出是什么香气。
爸爸打了好一会儿电话才上来,一开车门双眉紧蹙,:“给我换的香水怎么这么香?!”
我闻得都困了,看着爸爸笑笑,“你刚换的啊,是香,就是我鼻子不好使,没闻出是什么味道……”
他像是不是很喜欢这味道,开着车门散了半天才坐进来,嘴里沉沉的叹气,“介绍人都说了,在这么下去就没合适的了,葆四,你就配合一下啊。”
“爸,我头疼啊……”
困意来的汹涌,嘴里念叨着,就这么睡着了。
又开始做梦,脚下是厚厚的积雪,风像是刀子一样的在我脸上的刮,我迎着风来到了一处半山处,雪压得枝头都低了几分,冷,到处都透着一种料峭的寒意。
眯着眼四处的看着,只觉得这地儿眼熟,寻着本能一般的看到一处洞口,一个小白狐狸正露着尖尖的小脸看着我,这是,我么……
风扬起地上的雪晶不停的拂脸,涩涩的疼,伸手微微的挡着,却见那狐狸圆圆黑亮的眼睛望着我慢慢的氤氲——
哭,它为什么看我哭啊,不对,是我自己看着自己哭,为什么啊,它不是我吗?
风声呜咽着飘荡在耳边,到处都是一片萧条,我记得自己的上个梦,它就是一直在这洞里等,等着要去看那个像陆沛的男人一眼,我看着它莹润的眼,液体下,表达出的是执拗,期望,坚定,还有心酸……
心口开始一抽一抽的疼,看着它哭,我也想哭,想张嘴跟它说话,脑仁却一阵闷疼,嘴里嘶嘶声起,一睁眼,却有几分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