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路况,我慢悠悠的打断了师哥的话,“你们的那些专业的词汇我在新闻上都要听着耳朵起起茧子了,什么嫌疑人,被害人,我听着累。”
说着我有些无奈的笑笑,“其实,我一开始是很着急去看朝阳姐,但后来,反而……”
“反而什么。”
摇摇头,我不愿意在多说,反而紧张,害怕,不知道为什么,我怕看到她会很难受,会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帮助她,很矛盾的心理。
一开始是发了疯似得想见,到最后,反而觉得这么拉开一些时间很好,毕竟,我是出现在现场的,我也是看到朝阳姐受到怎么样虐待的,我怕她记得这件事,也怕她一看到我就想起不好的东西来。
说不清为什么。
“怕看到她恢复的不好自己力有未逮是吗。”
没应声,师哥反倒自己言语起来,大概是跟我熟了吧,不像是一开始说话一板一眼的厉害了。
“你放心吧小薛,我知道这个被害人跟你认识后还特意去看过她几回,除了记忆有些问题,其它还好……医生说,她自己有断药意识,也很配合,正常如果断药接受治疗,她的记忆不会有问题的,谁知道她还是想不起来太多,这个可能也是……”
“自我保护吧。”
我接了师哥的茬儿,想起陆沛当年的事情,“是不是说一个人在受了很重大的打击后,大脑会开启自我保护机制,借此,故意的遗忘那些恨痛苦的东西,也叫,选择性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