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掂了掂凳子，突然转身撑住桌面。</p>

餐桌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俯身时锁骨从领口滑出来：</p>

<span>丁程鑫</span>"严老师，换个条件。"</p>

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p>

<span>丁程鑫</span>"亲一下就换。"</p>

你伸手捏他脸颊软肉</p>

<i>严珈欣</i>"丁程鑫你幼不幼稚？"</p>

指尖沾着他刚冒出的胡茬</p>

<i>严珈欣</i>"当初在洪崖洞被拍的时候，是谁说'姐姐我会很乖的'？"</p>

三年前的画面突然鲜活。那天重庆下着雾雨，你举着相机拍江景，转头就撞进少年湿漉漉的眼睛。</p>

青石板路上蒸腾着火锅店的雾气，他伞沿的水珠滴在你镜头盖上。</p>

<span>丁程鑫</span>"当时你耳尖红得能涮毛肚。"</p>

丁程鑫突然说，他不知何时摸到了桌上的薄荷糖，剥开糖纸时发出窸窣声响</p>

<span>丁程鑫</span>"现在倒是学会倒打一耙了。"</p>

你屈膝顶他大腿：</p>

<i>严珈欣</i>"少贫。赶紧换灯泡，一会辣子鸡凉了。"</p>

你作势要跳下桌子，忽然被握住脚踝。</p>

丁程鑫的拇指按在你凸起的踝骨上，温度透过棉袜渗进来。</p>

<span>丁程鑫</span>"严珈欣。"</p>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喉结滚动时像在吞咽某种情绪，</p>

<span>丁程鑫</span>"我今天在排练室压腿的时候，看见玻璃墙上我们的倒影。"</p>

手指无意识摩挲你脚踝</p>

<span>丁程鑫</span>"你穿着我的外套，踮脚给我系围巾。"</p>

空气突然安静，抽油烟机不知何时停止了轰鸣。</p>

你看着他在暖光里毛茸茸的发旋，想起去年初雪夜，他裹着羽绒服在小区门口等你。</p>

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他踩着两人的影子玩，说这样就算牵手了。</p>

<i>严珈欣</i>"丁程鑫。"</p>

你突然伸手</p>

<i>严珈欣</i>"要抱。"</p>

少年怔了半秒，笑着张开手臂。</p>

你却拽住他卫衣抽绳往下一拉，仰头咬住他下唇。</p>

丁程鑫踉跄着撑住桌面，工具箱哗啦散落一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