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你都让人假扮我了，季凉，你最好保证你的人最好手脚干净一点，要是，要是我发现了什么，我要了她的命。”秦语看着季凉说。</p>

季凉看着秦语一会神情舒展开说“我的人还是干净的，不会乱动你的东西的 。”</p>

“最好如此。”秦语拿着匕首指着季凉的脖子处开口“不然我直接让她下去。连你也一起。”</p>

季凉看着秦语的匕首似乎有点兴奋开口“怎么？想和我切磋切磋？我随时奉陪，秦语。”</p>

秦语看着季凉，第一反应是这个疯子。</p>

秦语看着季凉脸色变了一变收起匕首开口“不，没有兴趣。”</p>

“可我起了兴趣 。”季凉看着秦语说。</p>

“成全你。”秦语的眼睛闪过一抹决绝。</p>

灯光下，在光滑的瓷板上投下斑驳的影。秦语身形如柳，左手反握一柄匕首，刃面泛着冷冽的光，一出手便直取季凉肋下，动作快得只剩一道银弧。</p>

季凉不慌不忙似有几分胜券在握，右手短刀横挡，“叮”的一声脆响，火星在两人之间炸开。他手腕翻转，短刀借着反弹之力旋出半圈，刀背擦着秦语手腕扫过，逼得秦语不得不撤步后仰。</p>

秦语借势拧身，匕首贴着地面划向季凉脚踝，带起的气流掀动了他裤脚。季凉纵身跃起，短刀自上劈下，刀风凌厉如劈柴。她却像片落叶般斜飘出去，匕首趁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时，指尖一弹，直刺他握刀的虎口。</p>

又是一声碰撞，两人同时后退半步，呼吸都带了些微急促。灯光照在他们脸上，秦语眼底闪着好胜的亮，季凉嘴角噙着丝笑意似乎很是满意秦语的反应，短刀与匕首的寒芒在空气中交织，下一秒又将缠作一团。</p>

喘息未平，秦语已再度欺近。这次她不直取要害，匕首在指尖转了个灵巧的圈，忽而攻向左肩，忽而虚晃向腰侧，步法轻盈得像踏在水面的蜻蜓，每一次出刃都藏着变招的可能。</p>

秦语沉腰稳步，短刀大开大合却丝毫不显笨重。见她匕首又要缠上自己手腕，他猛地沉肘，短刀贴着臂弯反撩，刀刃擦着她的发梢掠过，带起几缕青丝。秦语借着这股劲风旋身侧翻，足尖点在季凉膝盖外侧，匕首顺势向下，直指他小腿迎面骨。</p>

“好快！”季凉低赞一声，提膝格挡的同时，短刀如毒蛇出洞，直刺她悬空时的腰腹。这一下又快又狠，却在离衣料寸许处顿住——秦语竟用空着的左手抓住了他持刀的手腕，匕首则稳稳架在他的胫骨上，刃尖已压出一道白痕。</p>

两人僵在原地，鼻尖几乎相触。秦语额角沁出细汗，呼吸带着习武人的刚劲；季凉掌心微热，眸中笑意更深：“这局算你赢？”她却忽然收了匕首，退开半步时指尖还在微微发麻：“好啊”</p>

话音未落，短刀已带着破风之声扫来，匕首的银光如影随形，在灯光下织成一张忽紧忽松的网，将两人的身影裹在其中，只听得见兵刃相击的脆响，像碎玉落进了银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