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一下都不行？”季凉看着深说。</p>

“拦？我可拦不住也拦不了。”深看着季凉，你想什么呢？想我帮你擦屁股呢？</p>

“那你怎么不威逼利诱呢？”云域看着季凉开口。</p>

“她不吃那套。”季凉开口。</p>

''行了行了听曲子。''黄式看着季凉开口。</p>

过了半响，深开口“有个音低了。不过还不错。”</p>

“没有低，这是另一种弹法。”许航说。</p>

“低声潺潺如流水，深涧滴泉，春莺啼曙。清亮如珠玉相击，高音处似帛裂冰碎。浪漫主义啊。”深看着季凉轻笑说。</p>

季凉轻轻的点头说“不错，是如此。”</p>

“话说，你给人家什么好处了？”深看着季凉轻笑说。</p>

“加钱。”</p>

深轻轻的点头开口“等下有你受的。”</p>

“或许吧。”</p>

“还或许？我要是她直接上来干你了。”深看着季凉说。</p>

“不会的，她脾气也没有这么爆。”季凉看着深说。</p>

“你就这么肯定？”深看着季凉说。</p>

“不肯定。”</p>

过了半个小时，季凉看着自己手上的手表开口“走吧。”</p>

“去哪里？不等人回来了？”深看着秦语的空位开口。</p>

“去拿东西。而且，她还在。”</p>

“还在？这声都没有了……”</p>

“看跳舞去。”季凉开口。</p>

“现在你还有心情看跳舞？”深看着季凉说。</p>

“去拿情报。”季凉开口。</p>

一行人去了五楼，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的古典舞。</p>

“情报在哪呢？”云域左看看右看看开口。</p>

“下面。”季凉看着舞台上穿着红色衣裙的人说。</p>

“下面？看跳舞？能有什么情报？”云域低头看着说。</p>

长袖一举，似晓云出岫，初旋如月，再旋如雪；腰肢一折，又似春江回浪，软而不断。白居易所谓“飘然转旋回雪轻”，正是罗衣从风，裙裾曳出半尺晴岚，教人疑是洛神凌波。</p>

“你别告诉我……下面哪个跳舞的人是秦语。”深抬头看着季凉说。</p>

季凉轻轻的点头说“是我被耍了。”</p>

“不是，她怎么在下面的？而且还分不出来？”云域看着季凉开口。</p>

“这就得看她本事了。”</p>

“易容术到底是厉害啊。”深看着下面的秦语说。</p>

“不过你怎么说服她下去的？”云域看着季凉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