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白了(1 / 2)

昏暗的审讯室内,只有一盏油灯幽幽地亮着,豆大的火苗摇曳不定。斑驳的石墙上布满了岁月侵蚀的痕迹,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朽与霉变的气味。冰冷的铁链挂在墙边,有的还沾着暗褐色的血迹,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残酷。地板凹凸不平,隐约可见被风干的水渍和污垢。</p>

中央摆放着一张陈旧的木桌,桌面上散乱地放置着几件刑具,有带着尖刺的皮鞭、锈迹斑驳的镣铐,还有一把看似普通却让人毛骨悚然的小刀。角落里立着一个高大的木架,绳索垂下,仿佛随时准备迎接新的牺牲者。整个房间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p>

严浩翔站在阴影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阴冷,让人不敢直视。一阵微弱的呻吟从墙角传来,那是被绑在凳子上的犯人——衣衫褴褛,面色苍白,他颤抖的身体显示出对即将到来的命运的深深恐惧,宋亚轩和马嘉祺就站在他面前,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p>

<span>宋亚轩</span>你还是不肯说吗?</p>

宋亚轩拿着小刀在他眼前晃悠</p>

“哼,我没什么好说的”</p>

<span>马嘉祺</span>我就给你一次机会</p>

<span>马嘉祺</span>说!为什么要害贺峻霖!</p>

“我只是拿钱办事,上头那位你们可惹不起”</p>

这句话直接让严浩翔怒了</p>

他手握灭魂鞭,一步步逼近,鞭子被捏的滋滋作响</p>

<span>严浩翔</span>你最好想清楚了,是想走得体面一点,还是经脉尽毁,魂飞魄散的好</p>

那人依然不屑一顾</p>

“要不是你们,我的研究成果早就已经有了”</p>

马嘉祺想着,反正横竖都不说,倒不如死了好</p>

于是他拍了拍严浩翔的肩膀,带着宋亚轩和贺峻霖走了</p>

几乎是同时,痛苦的哀嚎声和鲜血迸溅的声音交加,血腥味也接踵而至</p>

然而贺峻霖身上的魔气也在渐渐消散,最终变成一个少年</p>

乌黑的长发,发丝肆意地散落着,透着一股自然随性的韵味。那白皙的皮肤,仿佛不曾被岁月和尘世侵扰,细腻而光滑。他的五官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般精致,眉眼间透着一份平静与安然,让人感到无比亲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