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丁程鑫</span>“给她戴的,锁上刻了我们的名字,戴在脖子上,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我们的人。”</p>
宋亚轩接过银锁,低头要往沈久脖子上戴。冰凉的金属贴在皮肤上,沈久忽然偏了偏头,却不是躲,只是轻声问</p>
<i>沈久</i>“锁……能摘吗?”</p>
丁程鑫笑了笑,伸手按住她的肩</p>
<span>丁程鑫</span>“等你什么时候说‘不想走,只想和我们在一起’,就给你摘。”</p>
他指尖划过沈久颈间宋亚轩留下的牙印,语气带着点警告</p>
<span>丁程鑫</span>“要是摘了再想跑,下次就不是银锁了。”</p>
沈久没再说话,任由宋亚轩把银锁扣紧。锁身贴着心口,凉得她打了个颤,却被宋亚轩更紧地抱住。马嘉祺这时端来新的粥碗</p>
<span>马嘉祺</span>“再喝一碗,中午刘耀文去买了你爱吃的草莓,下午晒着太阳吃。”</p>
窗外的铃兰开得更盛了,风一吹,香气涌进来,裹着四个男人的气息,把沈久圈得严严实实。她看着宋亚轩喂粥的手、马嘉祺平静的眼、丁程鑫手里的药瓶、门外刘耀文晃动的围栏影子,忽然闭上眼——这牢笼是用温柔织的,用关心焊的,她逃不掉,也挣不脱,只能在这铃兰香里,一天天等着“不想走”的那一天,或是等这温柔的锁,把她彻底困成他们想要的样子。</p>
日子就这么陷在铃兰香的循环里。</p>
每天清晨,宋亚轩的体温先于阳光贴上来,手里攥着温好的牛奶和贺峻霖配的药;马嘉祺的粥永远准时端进房,粥里有时卧着蛋,有时掺着切碎的菌菇,全是他记着的沈久从前爱吃的口味;刘耀文总在下午搬张躺椅到院子里,把沈久抱到怀里晒着太阳,指给她看新栽的铃兰,说“这丛开了,比上次那片更白”;到了晚上,宋亚轩会抱着她练共鸣,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唱她从前爱听的歌,可调子再软,也盖不住锁链似的压迫感。</p>
沈久试着过几次“乖”——不闹,不问“走不走”,乖乖喝药喝粥。宋亚轩果然让丁程鑫减了药量,她能勉强抬手擦眼泪,甚至能在刘耀文扶着时,在院子里走两步。可这“乖”换不来自由,反而让他们更放松警惕:马嘉祺开始在粥里加安神的百合,丁程鑫把银锁的链调得更短,刘耀文在围栏边又装了几盏夜灯,说“晚上她想出来转,也能看清楚,省得摔着”。</p>
---------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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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作者</span>感谢宝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