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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句一句教，雍正学得很认真，虽然发音生硬，但音准极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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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个教一个学，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时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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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学得真快。"额林珠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犯了滔天大罪——竟敢直呼皇帝！她慌忙跪伏在地："臣妾该死！一时忘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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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雍正并未动怒。他沉默片刻，轻声道："起来吧。私下里...可以这么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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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林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看向雍正，见他眼中竟有一丝罕见的柔和。她小心翼翼起身，心跳如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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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教。"雍正指了指琴，"最后那段，朕还不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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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林珠重新抱起琴，手指却微微发抖。她定了定神，继续教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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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雍正学得更快了，甚至能跟着琴声完整唱完第一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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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吧？"唱完后，雍正竟像个求表扬的孩子般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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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林珠忍不住笑了："极好！比我们部落里的小伙子学得还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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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也微微勾起嘴角，随即揉了揉太阳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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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林珠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想来又是熬夜批阅奏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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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头疼？"她试探着用新获得的特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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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放下手："无妨，老毛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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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林珠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臣妾...我在蒙古时跟萨满学过按摩，能缓解头痛。若皇上不嫌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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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看了她一眼，竟真的点了点头："试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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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林珠绕到他身后，轻轻将手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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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的瞬间，她感受到帝王肌肤下紧绷的脉络。她开始用适中的力道画圈按摩，时而轻抚他的额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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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说，头痛多是思虑过重所致。"额林珠轻声道，"皇上该多休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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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闭着眼，眉头渐渐舒展："朝政繁忙，由不得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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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龙体要紧。"额林珠的手指移到他后颈，"这里也紧绷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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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没有回应，但身体明显放松下来。额林珠继续按摩，殿内一时静谧无声，只有更漏滴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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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雍正忽然开口："你手上的茧子，是骑马磨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