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如蒙大赦，眨眼间退得干干净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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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刚要起身，就见雍正大步走来，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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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文鸳惊呼，"青天白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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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害羞了？"雍正冷笑，"刚才看戏看得挺开心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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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装傻："臣妾不知皇上在说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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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一脚踢开寝殿门，将她扔在柔软的床榻上，随即压了上来："不知？那朕帮你回忆回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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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从枕下摸出一根孔雀翎羽——不知何时准备好的——轻轻扫过文鸳的脚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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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文鸳最怕痒，立刻蜷缩起来，"皇上饶命！臣妾知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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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哪了？"雍正手上不停，羽毛从脚心滑到脚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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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臣妾...哈哈哈...不该纵容孩子们...哈哈哈...捉弄皇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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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挑眉："还有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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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哈哈哈...不该在一旁看戏...还喝酸梅汤..."文鸳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钗环散乱，云鬓半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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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这才停手，却仍将她禁锢在身下："朕是不是太宠你们母子三人了？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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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双颊绯红，眼中水光潋滟，讨好地搂住他的脖子："皇上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最好的阿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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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哼了一声，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朕看你就是欠收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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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吃痛轻呼，却被他趁机加深了这个吻。良久，雍正才放开她，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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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最近越发顽皮了。"雍正无奈道，"都是跟你学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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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不服："明明是像皇上小时候！臣妾可听说了，皇上幼时把蝈蝈放进上书房的砚台里，气得顾师傅直跳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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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挑眉："谁告诉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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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呀。"文鸳得意道，"他说皇上小时候可淘气了，还带着他们爬树掏鸟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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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扶额——这个老十三，什么都往外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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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靠在他怀里，轻声道："弘曜和静姝虽然调皮，但都很懂事。昨儿个静姝还把她最爱的糖糕留给皇上呢，说是皇阿玛批奏折辛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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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心头一软："朕知道。"他叹了口气，"只是他们身份特殊，朕不能不严加管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