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沉默片刻，将她搂得更紧："朕不是个好儿子，但朕发誓，一定会是个好父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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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知道他指的是与太后的矛盾，心中一酸，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握住他的手："皇上已经很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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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静静依偎，守候在孩子们的摇篮旁。月光洒落，为这温馨的一幕镀上银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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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该去更衣了。"文鸳忽然想起他湿了的龙袍，"夜里凉，别着了风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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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狼狈，失笑道："还不是你儿子干的好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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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抿嘴一笑："臣妾看皇上挺乐在其中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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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捏了捏她的鼻尖："越发大胆了。"说着，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儿子，眼中满是骄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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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当值乳母按时来到暖阁，推开门却惊得差点打翻手中的铜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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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衣睡在两个孩子中间的软榻上，一手护着小格格，另一只手还搭在小阿哥的摇篮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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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睡得香甜，而帝王威严的面容在睡梦中柔和得不可思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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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母悄悄退了出去，对同伴低声道："快去告诉苏总管，皇上还睡着，早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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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醒了。"雍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虽然压低了，却依然清晰。乳母们连忙跪地请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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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已经坐起身，检查了下两个孩子，确认他们都还安睡，这才起身整理衣冠："娘娘可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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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娘娘刚醒，正在梳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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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点点头："照顾好阿哥和格格。"说完，大步走向寝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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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正在梳头，见雍正进来，笑道："皇上昨夜睡得可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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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比睡龙床踏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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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让宫女退下，亲自为他更衣。雍正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心疼道："你该多休息，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