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阿玛在这儿。"他笨拙地擦拭孩子的小屁股，动作轻得不可思议。小阿哥踢腾着小腿，竟然真的慢慢止住了哭声，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望着父亲。</p>

</p>

雍正松了口气，拿起准备好的干净尿布。</p>

</p>

昨日他特意让苏培盛找来老嬷嬷演示，此刻回忆着步骤，先将尿布对折，然后托起孩子的小屁股...</p>

</p>

"哗——"</p>

</p>

一道温热的水柱突然喷射而出，正中雍正的龙袍前襟。小阿哥居然在这个时候又尿了！</p>

</p>

雍正僵在原地，明黄龙袍上迅速晕开一片深色水渍。小阿哥却咯咯笑了起来，小手小脚欢快地舞动。</p>

</p>

"好小子，敢尿皇阿玛一身？"雍正佯怒道，眼中却满是宠溺。</p>

</p>

他快速给孩子包好尿布，裹上新的襁褓，然后才处理自己身上的狼藉。</p>

</p>

刚把小阿哥安顿好，小格格又哭了起来，声音比哥哥还要嘹亮。</p>

</p>

</p>

雍正连忙将她抱起，轻轻拍抚："怎么了朕的小公主？是不是饿了？"</p>

</p>

小格格在他怀里扭动着，小脸皱成一团。雍正摸了摸她的尿布，是干的。又试了试额头，也不发热。</p>

</p>

"就是想让人抱是不是？"雍正无奈地笑了，将女儿贴在胸前，轻轻摇晃。小格格的哭声渐渐变小，转为委屈的抽噎。</p>

</p>

</p>

</p>

</p>

雍正抱着她在暖阁内踱步，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p>

</p>

</p>

他忽然想起幼时乳母唱过的民谣，犹豫片刻，轻声哼唱起来：</p>

</p>

"月光光，照地堂..."</p>

</p>

他的嗓音低沉，并不适合唱童谣，却格外温柔。</p>

</p>

</p>

小格格安静下来，睁着大眼睛望着他，忽然咧开没牙的小嘴笑了。</p>

</p>

雍正心头一热，继续哼唱着，不时低头蹭蹭女儿的小脸。小格格身上带着奶香，软得像一团云，让他抱得小心翼翼，生怕用力大了伤着她。</p>

</p>

不知过了多久，小格格终于在他怀里睡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