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轻点头。但愿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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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雍正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命苏培盛将今日未批完的奏折送到永寿宫，就在外间灯下审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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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劝他回殿休息，他却执意留下："你如今身子重，朕不放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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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知道拗不过他，只好由他去。孕期的疲惫让她很快沉入梦乡，直到半夜被一阵剧烈的胎动惊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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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皱着眉睁开眼，发现雍正竟还坐在灯下批折子，侧脸在烛光中显得格外坚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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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雍正立刻放下朱笔走到床边，"可是不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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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摇摇头，伸手要抱。雍正习惯性地将她揽入怀中，大手轻轻抚着她隆起的腹部："这两个小混蛋又闹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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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在他怀里蹭了找个舒服的位置，闷声道："他们定是像皇上，精力旺盛，大半夜都不消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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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低笑出声："朕看是像你，娇气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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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帮她调整姿势，又命人端来温热的安胎茶，亲自喂她喝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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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刚放下，文鸳忽然倒吸一口冷气，抓住雍正的手按在自己腹部："皇上快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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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掌心下，两个小家伙像是在打架一般，此起彼伏地动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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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生命的活力让他心头一热，却又忍不住担忧："这么闹腾，你如何受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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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却笑得温柔："臣妾欢喜还来不及呢。这说明孩子们健康活泼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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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凝视着她泛着母性光辉的侧脸，忽然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辛苦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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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文鸳鼻尖一酸。她知道，对于向来不擅表达的雍正来说，这已是极致的柔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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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她轻声道，"您希望是阿哥还是格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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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雍正不假思索，"只要是你的孩子，朕都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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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眨眨眼："若是两个阿哥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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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教他们读书习武，将来辅佐彼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