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盯着那字迹，忽然低笑起来，笑声却让人毛骨悚然：“好，很好。”他一把攥住文鸳的手腕，“你还看见了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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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吃痛，却不挣扎：“太后娘娘……在烧经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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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瞳孔骤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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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苏培盛的急呼：“皇上！慎刑司急报——恂郡王越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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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烛火忽明忽暗，映着雍正苍白的面容。他盯着文鸳手中的血诏，眼底翻涌着深不见底的杀意。</p>

雍正?冷笑：“朕这个弟弟，倒是比朕想的更有本事。”</p>

文鸳?轻声抚着他的手：“皇上，这诏书未必是真……”</p>

雍正?猛然攥紧她的手腕：“你是在替老十四开脱？”</p>

文鸳?吃痛蹙眉，却不退缩：“臣妾只是觉得，若有人伪造诏书，必是为了挑拨皇上与恂郡王兄弟相残。”</p>

雍正?目光锐利瞧着她：“哦？那你觉得是谁？”</p>

文鸳?低眸瞥着他不高兴的模样，心里有些发疼：“臣妾不敢妄言，但……隆中堂近日出入畅春园频繁。”</p>

雍正眼神一沉，指节捏得发白。</p>

雍正?冷声：“隆科多？”</p>

文鸳?抬眸，直视帝王：“皇上可还记得，先帝驾崩那夜，是谁第一个宣读遗诏？”</p>

雍正呼吸微滞，眼中寒光乍现。</p>

雍正?缓缓松开她：“继续说。”</p>

文鸳?轻抚他肩上的伤：“这毒……臣妾瞧着像是‘青丝断’，西域奇毒，无色无味，唯有年大将军曾从准噶尔带回几瓶。”</p>

雍正?嗤笑：“年羹尧？他还没这个胆子。”</p>

文鸳?指尖在他伤口边缘轻轻划过：“可若是有人借刀杀人呢？比如……皇后娘娘？”</p>

雍正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p>

雍正?危险地眯眼：“鸳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p>

文鸳?不闪不避：“臣妾只知道，皇上若有事，第一个受益的……绝不会是恂郡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