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问得突兀。</p>

文鸳一怔，随即明白他是在问她的忠诚。她抬手抚上他的脸，这次没有算计，没有伪装："因为...除了阿玛额娘，阿兄阿嫂，皇上是唯一真心待我好的。"</p>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雍正心中某道锁。</p>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同于往日的克制，这个吻带着近乎凶猛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p>

文鸳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无助地揪住他的衣襟。</p>

一吻结束，雍正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p>

文鸳轻呼一声，却被他以唇封缄。他的手掌探入她的寝衣，掌心因常年握笔持弓而生的薄茧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引起一阵战栗。</p>

"皇上..."文鸳在他身下化作一池春水，眼中泛起雾气，"烛...烛火还亮着..."</p>

雍正低笑，咬住她通红的耳垂："朕的鸳儿害羞了？"说着却挥手打落床帐，将内外隔成两个世界。</p>

层层纱帐内，温度节节攀升。文鸳的寝衣不知何时已被褪至腰间，莹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宛如上好的羊脂玉。</p>

雍正眸色愈深，俯身在她心口落下一吻，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p>

"皇上..."文鸳声音发软，"这...于礼不合..."按照宫规，嫔妃侍寝后应当即刻送回自己寝宫，绝不留宿。</p>

"闭嘴。"雍正咬了她一口，"今晚没有皇上，只有你的胤禛。"</p>

这句话让文鸳心头一热，突然大胆起来，一个翻身反将雍正压在身下。</p>

青丝如瀑垂落，扫过他的胸膛。雍正挑眉——还没人敢这样对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