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闭了闭眼，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笑。</p>

翌日，雍正下朝后，文鸳已在养心殿外候着，手里捧着一碗刚熬好的莲子羹。</p>

"皇上。"她盈盈一拜，眉眼含笑，"臣妾怕您劳累，特意让人炖了羹汤。"</p>

雍正接过碗，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文鸳耳尖微红，故作羞涩地低下头。</p>

雍正舀了一勺，淡淡道："昨夜的事，你怎么看？"</p>

文鸳眨了眨眼，故作茫然："皇上是指……翊坤宫走水的事？"</p>

雍正"嗯"了一声，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脸上。</p>

文鸳轻叹一声："臣妾觉得，此事蹊跷。年姐姐性子虽烈，但绝不会自焚，更何况……"她顿了顿，"碎玉轩的桂花头油来得太过刻意。"</p>

雍正挑眉："哦？那你觉得是谁做的？"</p>

文鸳摇头："臣妾不敢妄言。"</p>

雍正放下碗，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文鸳，朕问你一句实话——昨夜的事，与你有关吗？"</p>

文鸳心头一跳，面上却露出震惊之色："皇上！臣妾怎会做这种事？"</p>

雍正盯着她，缓缓道："朕只是觉得，你与年氏走得太近。"</p>

文鸳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委屈："臣妾只是有些可怜……纵是以前她做过一些让皇上不快的事，但是总归是……若皇上不信，臣妾日后便不再见她了。"</p>

雍正见她这般模样，终是松了手："朕并非不信你。"</p>

文鸳低头，掩去眼中的算计，轻声道："臣妾明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