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1 / 2)

<span>昕颜</span>哥哥在呢。</p>

昕颜也吸了吸鼻子,似乎不想承认自己也有些情怀,所以冰岛的冷空气就成为了很好的借口。</p>

她伸手揉了揉崔柠柠的头发,动作一如既往地很温柔。</p>

<span>昕颜</span>他就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静静地看着你。</p>

<span>昕颜</span>只要你幸福,哥哥就会替你开心的。</p>

<span>昕颜</span>……</p>

<span>昕颜</span>一定。</p>

<span>崔柠柠</span>那你呢?</p>

<span>昕颜</span>我?</p>

<span>崔柠柠</span>嗯…</p>

<span>崔柠柠</span>你就一辈子这样,再也不谈恋爱了吗?</p>

崔柠柠小声问了一句,这一句里似乎也掺杂了许多无法言明的愧疚。</p>

那一年的崔柠柠15岁,原本无忧无虑的年纪终究无法承担一夜长大的后果,自此削去了一半自我,连同逝去的长兄一起埋葬在了湿润的泥土中。</p>

她的成长换来了自由的出逃,攀上缓坡,降落、降落、坠落。时间卡壳一瞬而后被速拨过很多年,是被思念的那个他,无法揣想交握着的她和他的手,应该以何种情态像泪落一般交缠、伶仃、涩喉、轻飘飘,哽在胸腔一声叹。</p>

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闭门不出。</p>

她曾经的生物学很好,很早就明白了钻它本就是徒劳的无用功,换不回会整日包容自己、安慰自己的哥哥,也不能阻止命运的衰竭。</p>

她恨命运、恨无能为力、也恨自己不够强大。</p>

生活的压力终究还是打过了崔柠柠长久以来挺胸直背的习惯,好像再弯一点,就要失去了“她”</p>

她拖欠了昕颜许多的关心,因为在她极力想要安慰自己的时候,她都以不出门不见人的方式,冷漠回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