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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说真话。一来不化骨是我来这个世界的任务，二来阿姐作为猫公就是要销毁它，以免影响更大，而我这也算代为处理了。只是知道我把不化骨藏起来了，以武祯的性子，怕是要追问到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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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祯却拍了拍我的肩，满不在乎地笑：“放心，我有分寸。倒是你，刚才在殿里跟蛇公大人说了什么？我在外头等的时候，总觉得殿里气氛怪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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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提柳清言，我心里又是一紧，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那扇紧闭的殿门。月光还挂在檐角，殿里的檀香好像还飘在鼻尖，可柳清言那句“不认识”和他眼底的笑意，却又清晰地冒了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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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就问了他点妖市的事。”我含糊着应过去，心里却翻起了疑团——柳清言分明知道不化骨在我这里，也知道我和武祯的关系，他要是想告状，刚才武祯进来时，随便提一句，就能让我露馅。可他没有，甚至连半点要提及不化骨的意思都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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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帮我瞒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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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那点莫名的“纵容”？还是……他根本就不是真的“不认识”盛闭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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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得发怔，武祯已经拉着我往酒楼去，嘴里还在规划着晚上偷不化骨的细节。我跟着她走，目光却忍不住又飘向那座亮着灯的殿宇，月白的窗纱在风里轻轻晃，像极了方才柳清言垂落的衣摆，缠得我心里又乱又慌——这个柳清言，到底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