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背面，写着时间，那是一九二几年拍摄的，字迹有些模糊，不大好辨别，但是照片主人的一个名字，他们很熟悉。</p>

张起灵和陈云归。</p>

“陈？不姓张？张海客不是说，张家只允许族内通婚吗？”</p>

“但是那个时候，只有张起灵一个族长了，张家，已经没了。”</p>

“那这个人呢？”</p>

“死了。”</p>

“死了？”</p>

“死在1945年，你能够看出来张之茗和他们的关系了吧？”</p>

“看出来了，那是他们的女儿吧？”</p>

“是，实际上，还有一个儿子。”</p>

“人呢？”</p>

“陈之赫，已经死了，1990年就死了，他不是张家人，只是当时被张起灵和陈云归捡回来的。”</p>

“那，她......”</p>

“现在，张起灵和陈云归，没有后人了，记住，吴邪，他们已经没有后人了。”</p>

黑瞎子的话看着像是陈述句，但是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够听出一些问题，但是那个时候的吴邪和王胖子没有深究。</p>

他有些自责，那是小哥的女儿，虽然从来没有听小哥提起来过。</p>

等等，好像，曾经......</p>

“记忆里，有要必须记住的人，但是，我忘记了。”</p>

“那张海客知道吗？”</p>

“还是等哑巴张出来了，再一起说吧。”</p>

“那个时候，它应该已经没了，我到时候再给哑巴张带个人去。”</p>

后面，黑瞎子离开了，吴邪让王胖子也离开，他自己把自己关起来，思索对策.......</p>

后来，他的计划就此诞生......</p>

他踏遍了小哥曾经的足迹，甚至，还被黑瞎子带着去了一个地方。</p>

吴邪离开的时候，还有另一个吴邪回来。</p>

他和吴邪，没有什么不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