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早晚会知道。过去的都过去了，这里没有枪林弹雨，你有钱有颜有身手，慢慢开启新生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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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罗韧握上她的手腕，无视了她刚刚的话，“晚饭想吃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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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赵朝就觉得身上不自在，被他赋予的情感在身，她无法准确判断这感情到底是四年前危险环境之下，难得寻到的放松间隙，被环境所影响的吸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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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四年前枪林弹雨下，理智抉择后的愧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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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论哪个，她已经不是四年前的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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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横在那里，我已经不是十九岁了，罗韧，这对我来说就是一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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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悲伤，赵朝到底没忍心说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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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韧脸上的表情让她无法形容，那笑太苦涩僵硬又像是释怀又像执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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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看着她的眼睛，深无不见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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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瓣蠕动，说了什么，赵朝抬头时只看到了个末尾，想问又不敢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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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韧静静看了几秒，见她只当什么都没看见，低声笑了好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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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没去奢望。”罗韧松开了她的手腕，“今天难受的事情太多了，让郑伯帮你买日用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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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朝松了口气，总算说明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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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伯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我自己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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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开之后，赵朝只觉松快不少，只是另一个人就不见得好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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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被猎豹击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之时，满脑子都是那个小姑娘扬着脖子，骄傲又生气的骂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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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韧，你他妈活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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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你亲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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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腕都被你抓红了，你控制下自己的手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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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韧，我说了坐车没有两个枕头，我睡不安稳！你到底有没有再听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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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韧不由的笑了，闭着眼眸耳边那又笑又骂的娇怒声，浑身都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