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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注视着她的眼睛，渐渐低了头，抵在她肩膀之上许久许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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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舒保持着不动，任他靠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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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陛下成功了，届时得到的也只是一具大度贤明没有情绪的假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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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我们都放过彼此不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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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摇头，“不好，皇后之位除了你，我讨厌任何一个坐上这个位置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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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我敬重每一个坐上那个位置的女人，她们放弃了自己，成了一座泥菩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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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舒伸手停在空中许久，还是放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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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我做不到。我不是禾儿，我有更自在的人生，不想困在内墙做那只飞不高的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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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杨衙内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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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问杨羡，让刘舒摸不清，愣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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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懂陛下的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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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推开她，冷脸问：“我问你，杨家被抄家之后，都是何去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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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舒站稳，垂首答道：“回了祖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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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让赵祯更为生气，突然被掐住了脖颈，按在了梁柱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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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没反应过来的刘舒，忍不住咳了两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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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想杀我？”刘舒此时竟然带了笑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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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舒嘴角勾起，“那陛下就杀了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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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刘舒淡淡闭上了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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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感受到下巴温热与硬物，刘舒无奈抵住他，“别咬，我还要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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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不知何时被关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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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舒叹气，“若我每次来，都要闭门，只怕用不了多久臣这脑子的想法就要全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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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闭门后，她总要上一道奏疏陈述稍重要的事，掩盖闭门之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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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我只问你，杨家都回了祖地吗？”说完加重了手上力道，“好好答，这可是欺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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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舒侧头，垂了眼眸，“杨羡在臣府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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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赵祯红着眼嗤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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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力道实打实的想要掐死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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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刘舒掰开他的手，甩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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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脖颈，转头去了内殿找镜子，果然有了红指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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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福临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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