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斗姆元君又来了这里。</p>

只不过这一次，她显得平静许多。</p>

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再纠结也没有什么意义。</p>

“所以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玄灵斗姆元君这次来的目的，仍旧是为了劝梓芬离开。</p>

梓芬笑笑，露出了自己原本的模样。</p>

南知抬眸看她，面色无悲无喜：“我已真面目对你，那你......也该把自己的真面目露出来了吧？”</p>

玄灵斗姆元君顿了顿，随后，露出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p>

他是佛陀，也是......敲定了之前让［梓芬］牺牲的计划的人。</p>

他睁开双眼，眼中满是不解：“你应该从她的记忆里看到了，即便她在计划里死去，也会在人界重生，锦觅亦是如此。所以......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又为何要重新掀起那样一场大乱？”</p>

他是真的不明白，那明明是一场稳赚不赔的买卖。</p>

而且......也不会有任何人受伤。</p>

南知垂眸，冷声道：“对于梓芬和锦觅来讲，她们过往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比受伤要轻。更何况......谁说不会有任何人受伤？最后锦觅失了一瓣真身，旭凤死去而又复生。没有受伤......只是你自己的看法罢了。”</p>

佛陀顿了顿，接着道：“不管怎样，那都是伤害最小选择。于这个世界而言，锦觅与梓芬，皆是山中猛虎，让她们来承担这些，本就是最好的选择。”</p>

南知冷笑一声：“荒谬。”</p>

抬手，幻境显现将面前这个佛陀包裹了进去。</p>

“既然你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那就由你自己来亲身经历一下，如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