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到底为何会在那场生产中没了性命？</p>

呵，难猜么？</p>

根本不难。</p>

而眼前的这个人，即便不是刽子手，那也是......默许的旁观者。</p>

“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的了，至于你......害死自己弟子的心魔，恐怕也在日日折磨着你吧？”</p>

南知说完这句话，便走出了玄灵斗姆元君的住所，而在走出去的一瞬间，她的模样，也变成了梓芬。</p>

这一行，虽然没有成功从玄灵斗姆元君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她想知道的，也都从玄灵斗姆元君的反应中看出来了。</p>

慈悲？</p>

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的可悲？</p>

可悲的是锦觅和梓芬。</p>

慈悲的是他们，以及......天下众生。</p>

这个时候，［梓芬］的声音突兀的在南知的脑海中响起：“你说的......是真的吗？师傅，她早就知道了我的命运，但......却选择旁观是吗？”</p>

［梓芬］的话里没有对师父的不满，只是有些失落。</p>

即便她后来成为了花神，但在师父那里，她仍旧是从前的那个梓芬。</p>

南知没有说什么。</p>

但有的时候，沉默，本就是一种回答。</p>

许久，她才开口。</p>

“以大局来看，她做的没有问题。牺牲一两个人来保护天下，对她们来讲，是十分划算的买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