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白鹤淮</span>光天化日,莫非还想从背后袭击我一个弱质女流不成?</p>
苏喆面色有些难看,他本意只是留下追踪的引子,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p>
<span>苏喆</span>姑娘误会,老夫只是法杖未拄稳,失手,失手。</p>
这番说辞,连他自己都觉得勉强。</p>
南意躲在白鹤淮身后,手指紧紧攥着白鹤淮的衣袖,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p>
然而,在那垂下的眼睫遮掩下,她的目光却像是最锋利的针,悄无声息地刺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苏昌河。</p>
几年不见,这狼崽子身上的阴郁气更重了,而那带笑的眼睛总让人能感觉到极致的危险。</p>
那张脸倒是没怎么变,依旧出色得有些扎眼,混在这市井街巷,就像乌鸦堆里落了只白孔雀,想不注意都难。</p>
她心头那股恶趣味,夹杂着一点旧日被他纠缠的烦躁,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久别重逢的微妙悸动,悄然冒头。</p>
就这么走了?</p>
那也太便宜他们了,尤其是苏昌河。</p>
吓到了她和她的人,总得付出点代价,哪怕只是口舌上的。</p>
于是,她微微从白鹤淮身后探出半个脑袋,视线“怯生生”地落在苏昌河脸上,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的好奇,又裹着点柔软的恶意。</p>
<i>南意</i>姐姐,这位公子生得真好看,比画上的人还好看。</p>
她的话音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然后继续用那副天真又带着点傻气的口吻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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