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堂真握紧拳头,满脸微笑,实则怒上心头</p>
要不是看在对方曾经是自己的伙伴,且现在是一个病患,早就已经开口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了</p>
“紫堂真前辈,你还好吗?”安迷修小心翼翼的发问,生怕对方下一秒把他的呆毛薅了</p>
“我?好的很,这绿毛粘上你了,带他回病房吧”紫堂真回到家,打算今天中午做一碗爆炒包菜</p>
安迷修虽然不明白紫堂真为什么突然生气,但直觉告诉他,如果发问,对方可能会把自己扒的连皮都不剩</p>
“师兄,我还是觉得你去跟紫堂真前辈道个歉比较好”</p>
“不去”</p>
你的师兄直接结束这个话题,并送了你一个白眼</p>
‘为什么跟师兄对比,雷狮突然好说话多了?’安迷修不理解,安迷修震惊</p>
大概是猜到安迷修在想什么,直接一记眼刀,让自家师弟撇过了头</p>
……</p>
…</p>
熟悉的白色天花板</p>
熟悉的病服</p>
熟悉的刺鼻消毒水</p>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了想要逃离医院这种想法呢</p>
或许一开始就有,只是一直憋在心里罢了</p>
这种病怏怏的样子真令人讨厌</p>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p>
不记得</p>
全都不记得</p>
记忆犹如一块精美的玻璃,脆弱而又珍贵,一旦触动便容易破碎,难以重新拼接</p>
这是从生病以来</p>
唯一记得的事</p>
病服与病态白的皮肤相映照,将原本羸弱的少年描绘得更加弱不禁风。这病服之中蕴含着一份深沉的情感,如同一个孤独的灵魂,在病中的痛苦和无助中寻求着一丝温暖和安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