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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权志龙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泄露了真实情绪，“研究当代舞台艺术家的……日常生态。对吧，宋作家？” 他侧过头，故意看向宋漪，把话头抛给她，眼神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和一点“看你怎么接”的促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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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漪被点名，不得不收回看向入口的目光。她迎上权志龙那双含笑的眼睛，又瞥了一眼旁边Cody老师一脸“你俩在逗我？”的表情。她内心无奈地叹了口气，面上却维持着学者的淡定，顺着权志龙的话，平静地补充了两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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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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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平稳，神情认真，配合着权志龙那套“田野调查”的说辞，竟莫名地有了一丝诡异的“学术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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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y：“……”</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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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看一脸“我很严肃”的权志龙，再看看旁边气质清冷、仿佛真带着研究任务的宋漪，一时竟无言以对。这理由……也太扯了吧？！但偏偏这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她想吐槽都找不到缝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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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旁边跟着权志龙多年的助理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闷笑，赶紧低头假装咳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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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志龙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抬手，像是很自然地、安抚性地拍了拍cody的肩膀：“行了，衣服给我吧。别耽误宋作家‘采集素材’。” 他接过她手里挂着的演出服，不再看她一脸被噎住的表情，转身就朝入口走去，步伐轻快，背影都透着愉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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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漪也对着Cody老师微微颔首示意，算是告别，然后步履从容地跟在权志龙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保持着一种“研究人员”该有的、既不过分亲近也不疏远的距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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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师抱着剩下的衣服站在原地，看着那一前一后走进艺术中心大门的背影，男的步伐轻快得意，女的背影清冷自持。她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田野调查？采集素材？鬼才信！GD欧巴这嘴硬的毛病真是……” 她摇摇头，脸上却带着笑意，显然对老板的这点“小秘密”心知肚明，也乐见其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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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中心明亮宽敞的走廊里，权志龙稍稍放慢了脚步，等宋漪跟上来。他侧头，压低声音，带着未散的笑意和一丝得意：“怎么样？‘田野调查’这个理由，是不是很完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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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漪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语气平淡无波：“嗯，逻辑严谨，无懈可击。” 只是她微微加快的步伐，泄露了她并非真的无动于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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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志龙低低地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愉悦。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指，极其自然地、轻轻碰了一下她垂在身侧的手背，一触即分，像是一个心照不宣的、只有他们才懂的清晨暗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