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万能</span>陈琳：回官家，叫‘白’的甚多，贩夫走卒，三教九流，足有数百人。但叫‘霄’的，却极其罕见。奴婢只查到两处可疑的。</p>

<span>万能</span>陈琳：其一，是城西有个道士，道号叫‘离霄子’，不过此人前几日因卖假药骗人，已被开封府拿了。其二，是翰林图画院有个待诏，名叫吴道元，其人的字，叫做‘墨白’。</p>

赵祯的眉头紧紧皱起。</p>

离霄子？墨白？这都对不上。母后喊的，分明是清晰的“霄白”二字。</p>

<span>万能</span>赵祯：《扒马褂》呢？可有查到这是何物？</p>

<span>万能</span>陈琳：奴婢问遍了宫中老人，又去寻了刑部旧档，都无此物。不像是刑具，也不像是官职暗号。倒是在民间瓦舍听书人那里打听到，有一种说法，叫‘拔了谁的褂子’，意思是揭穿了谁的底细，让谁丢了脸面。</p>

揭穿底细？丢脸面？</p>

赵祯的心沉了下去。难道这个“霄白”，是母后的仇家？</p>

母后在梦里都在提防着此人要“扒”她的“马褂”？</p>

他越想越觉得心惊。</p>

一个他完全不知道的存在，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母后的秘密里。</p>

<span>万能</span>赵祯：继续查！不要惊动任何人，从那个画师吴墨白和道士离霄子身上查起，看他们过往与何人来往密切！朕要知道，这个‘霄白’，究竟是谁！</p>

……</p>

七日后，汴京城的天，变了。</p>

起初，只是几家大米铺子挂出了“无米可售”的牌子。</p>

紧接着，全城的粮价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涨，三天之内，翻了五倍。</p>

恐慌，如同一场无形的瘟疫，迅速蔓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