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关思罕</span>就是现在！</p>

他意念一动，空间宫殿里凭空“噗”的一声，那本带着油布包裹的账册，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他脚下。</p>

而在教坊司的书房里，张小五只觉得手心一空，仿佛刚刚按住的只是一个幻影。</p>

他低头看去，铁箱仍在，铜锁依旧，但里面那本他做梦都想偷出来的账册，就这么凭空消失了。</p>

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p>

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近乎神迹。</p>

次日清晨，一本账册的副本，被悄悄送到了赵恒的案头。</p>

赵恒连夜入宫。</p>

第二日早朝，一场酝酿已久的政治风暴，毫无征兆地席卷了整个朝堂。</p>

御史台的官员手持弹劾奏章，声泪俱下地呈上御前。</p>

真宗皇帝看着那本记录着朝臣们各种丑态的账册副本，气得浑身发抖，当即下令彻查。</p>

一时间，朝野震动。</p>

数十名与丁谓往来密切的官员应声落马，被抄家下狱。</p>

丁谓本人虽因根基深厚未被直接扳倒，却也元气大伤，一夜之间，党羽被剪除了近半。</p>

教坊司被朝廷查封，管事嬷嬷锒铛入狱，死在了狱中。</p>

风暴平息后，赵恒兑现了承诺。</p>

素心等几位参与计划的乐妓，悄无声息地脱离了乐籍，拿着一笔不菲的程仪，离开了汴京这个是非之地。</p>

而在这场政治清洗引发的社会动荡中，关思罕看到了新的机会。</p>

他再次找到了张小五，交给他一大笔钱。</p>

<span>关思罕</span>京城里流民乞丐众多，他们是最好用的眼睛和耳朵。</p>

关思罕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褪去几分怯懦、多了几分精干的年轻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