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帮手，一个在明，一个在暗。</p>

他通过王府管事，递话给了杂役房的张小五。</p>

几天后，张小五在一个管事的带领下，低着头，诚惶诚恐地走进了听雪轩。</p>

他身上换了件干净的衣服，但那份深入骨髓的怯懦依旧没变。</p>

关思罕没有多余的废话，他让丫鬟退下，将一小袋银子推到张小五面前。</p>

<span>关思罕</span>小五，想不想离开教坊司，堂堂正正地做人？</p>

张小五被那袋银子晃得眼晕，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p>

关思罕看着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p>

<span>关思罕</span>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保你脱离贱籍，再给你一笔钱安身立命。</p>

他没有说得太细，只让张小五利用杂役的身份，摸清管事嬷嬷书房的布局、守卫换班的规律，尤其是那个她当成命根子的铁箱子放在哪里。</p>

在金钱和自由的双重诱惑下，张小五几乎没有犹豫，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把那袋银子死死攥在怀里。</p>

与此同时，关思罕让张小五带了一封信出去，收信人是教坊司里一位名叫“素心”的乐妓。</p>

素心曾受过他的恩惠，为人仗义，更重要的是，她的妹妹因为得罪权贵，被嬷嬷活活打死。</p>

这笔血海深仇，是最好的凝聚力。</p>

信里，关思罕描绘了一幅复仇与新生的蓝图，并承诺，所有参与者，事成之后，他会请求襄王，一并脱去乐籍，还她们自由。</p>

他用现代社畜的共情能力，精准地戳中了这群女子的痛点与渴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