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乖乖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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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鹿鸣笙一字一句，唇角带笑的道"姐姐，我只买了礼物，然后就让人包装起来了，我也是今天才看到的盒子."</p>

鹿芊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精心涂抹的胭脂也掩盖不住她此刻的扭曲神情.</p>

她死死盯着鹿鸣笙，指尖掐进掌心，几乎要渗出血来.</p>

"不可能！"</p>

她猛地抬头，声音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p>

“这画明明就是你的风格！鹿鸣笙，你敢做不敢认？！”</p>

鹿鸣笙只是低垂着眼睫，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青花瓷的釉面，神色无辜而柔软.</p>

<i>·许清宴·</i>（鹿鸣笙）“姐姐，这瓷器是珍宝阁的藏品，我连碰都没碰过，又怎么会在里面放画呢？”</p>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却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委屈.</p>

<i>·许清宴·</i>（鹿鸣笙）“姐姐若不信，大可以去查查珍宝阁的出货记录和我当天购买时的监控”</p>

鹿芊的胸口剧烈起伏，珠钗上的流苏随着她的颤抖而剧烈晃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松开。</p>

“父亲！”</p>

鹿芊猛地转头看向鹿秋良，声音里带着不甘和愤怒，几乎是嘶吼出来的.</p>

“她一定在撒谎！她——”</p>

“够了！”</p>

鹿秋良沉声打断，眉宇间压着浓重的怒意.</p>

他冷冷扫了一眼鹿芊，又看向站在一旁始终低眉顺眼的鹿鸣笙，最终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p>

“芊芊，你太失态了.”</p>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既然鸣笙已经证明这画与她无关，你就别再胡闹了.”</p>

“可是父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