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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清子的手拄在脸颊两侧，接着语调讥讽，清笑开口。</p>

<i>路清子</i>“你的面前是我。”</p>

<i>路清子</i>“包括以后，你的面前只会有我，”也只能是我。</p>

强制性的话语再次挤压着杨博文的孱弱，好似狂风撞击着最弱败的那一部分。</p>

像是收缩的植物收敛起四肢，躬伏起脊背就要翻覆几场滂沱。</p>

她的话反反复复，层层叠叠。</p>

就是要告诉他，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他一手作成，错属于他，连同孱弱的苦也属于他自己。</p>

不仅如此，也阐述他不配再借机找谈果说话都事实。</p>

不配，就该这样。</p>

想到此处，杨博文已全然无法再忍耐下去。</p>

他猛地站起身来，双眉紧蹙，仿佛有千斤重担压于心头。</p>

开口想要释然。</p>

<span>杨博文</span>“什么选择你，什么复刻事实，什么以后都是你。”</p>

嘴角也不自觉地向下牵扯，透出一抹压抑已久的沉郁与不满。</p>

<span>杨博文</span>“莫名其妙。”</p>

杨博文拾起餐盘，正要往外走时，却又忍不住回头看向路清子。</p>

依旧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难以捉摸。</p>

杨博文说。</p>

<span>杨博文</span>“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p>

<span>杨博文</span>“路清子，这是最后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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