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挠得一道道血痕。</p>
触目惊心的一幕,左奇函现在想起,还是会心脏一缩又一缩的痛。其实他比她痛百倍。</p>
*</p>
思绪被拉到了过去的不愉快,左奇函转头看向杨博文。</p>
左奇函轻笑。紧绷着一张脸,眼神犀利又带着穿透力。</p>
他轻轻启唇。</p>
<span>左奇函</span>“你该检查检查身体了杨博文。”</p>
<span>左奇函</span>“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胸膛里的,是心脏吗。”</p>
他的怒意如汹涌暗流,在心底翻腾积攒至满溢。被刻意压抑的不适记忆,仿若受到召唤般,在这一刻如潮水般席卷而来。</p>
<span>左奇函</span>“你有心吗?”</p>
左奇函的话不给他一丝面子。</p>
杨博文知道谈果过敏,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跟见死不救有什么区别。</p>
听见这句话。杨博文明显读出了敌意。</p>
他蹙眉。原本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愠色渐浓。</p>
他是毫不犹豫地回怼。一双眸子平静地注视着左奇函,他上下打量着,嘴角淡扬。</p>
<i>杨博文</i>“真难听。”</p>
<i>杨博文</i>“你很喜欢把话说得这么满吗?”</p>
薄唇轻言。</p>
没了争执。杨博文没再管路清子,直接离开了病房。</p>
他也没留给谈果一个眼神。</p>
被别人这么说。没有人会好受,不生气是假的,被搅和了心情,就算是路清子在,他杨博文也会置之不理。</p>
杨博文向来这样,脾气倔的要命。</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