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杀的人。】</p>
许久之后,日记本的字迹重新稳定平静,情绪似乎恢复正常。</p>
【我只是想在霍格沃茨里制造让人恐慌的事件,把麻瓜种赶出学校,那只是一个失误。】</p>
【我在密室的入口和蛇怪交谈,就是那个女生盥洗室,我没料到有个拉文克劳女生会在那里,而且突然开门冲出来,直视了蛇怪的眼睛。】</p>
于晓又一次在将要拿起笔的时候被邓布利多阻止。</p>
于晓抬头,这是和上次一样,故意在利用冷暴力?</p>
于晓倒不是认为这样对伏地魔不道德,对本身道德下限就低的人讲道德多少有点病。</p>
她只是很怀疑这能取到多少成效。</p>
不过如果不认为这是冷暴力就没事了,如果日记不能在短时间内说服自己,在他眼中自己大概很快就会把他交给邓布利多销毁。</p>
哪怕是为了自救,日记本也得多说点东西出来。</p>
反正结果既然一样,那日记本本身的心理历程就不那么重要了。</p>
因为其行为本质就是在赎死。</p>
然而,日记本察觉到她没有理睬以后,接下来的话却属实超出于晓的意料。</p>
【我的确不是有心要她死,而且在之后我也没杀过人,我一直安安分分待在日记本里,只是一段记忆而已。】</p>
看到最后那一句话,于晓推开邓布利多阻止的手,用眼神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他的想法,她有自己的分寸。</p>
邓布利多的确给了于晓足够的信任,即使于晓没有费力解释自己的行为,他也同样不再阻止于晓的行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