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得拖家带口。”</p>

龙卷风，信一，十二少他们一个都不能丢下。</p>

还有城寨内，零零总总的人。</p>

在飞速发展的时代里，各种设施不断完善，或许就不会有城寨这样乱糟糟的环境。</p>

不知不觉就把要带的人都说了出来，小辛也掰着指头替江妄数，等十个指头都数完，对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p>

再来一遍。</p>

小辛揉了揉模糊的眼睛，已经分不清自己数到多少了，他直接喊停，觉得该谈起另一个话题。</p>

“你从小就跟着龙卷风吗？”</p>

果然，一提到龙卷风，江妄的眉眼逐渐柔和，眼中也带着不一样的情绪，如果其他人算是关系好，那龙卷风就是独一份的存在。</p>

不同于他和养父的关系。</p>

“不是。”江妄唇角不自觉勾起，抚上自己的肩膀。</p>

小辛知道江妄的肩膀上有一个三分之一食指长的刀口，从前面一直贯穿至后背，留下不可磨灭的疤痕。</p>

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观察过，那道疤的时间有点长，大概是小时候留下的，但他不免深思，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会对孩童动手，如果再偏一寸，或许他们就见不到了。</p>

江妄凑近小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对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半晌，他噗嗤一笑。</p>

“你的眼睛，一个写了好奇，一个写了想问。”</p>

小辛呼吸一滞，握住他的手，“你会告诉我吗？”</p>

“月色不错。”江妄转过身看着空中的月亮，随后抿唇点头，“是个敞开心扉的好时候。”</p>

如果不说，他觉得会把卷毛小狗逼得炸毛。</p>

原本耷拉下脑袋的小辛马上凑上来，生怕错过一个字。</p>

“十岁的时候，龙卷风收养了我。”</p>

江妄眺望远方，思绪回到记忆重启的时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