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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总感觉你好像现在有点磨平了一些棱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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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嗯,以前没有想那么多,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朝着自己的方向一直冲,两耳不闻窗外事就完了。但,当你能力越大责任自然就越大,你要顾及的东西就变多了,然后我就会害怕跟别人起冲突或者伤害的别人,所以我就会选择隐藏起攻击性。整个人的心态也是越来越稳了,我觉得我不算被完全磨平棱角,只是融合的更好了,更流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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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路历程是怎么样的变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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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很锋利,自信,有干劲,只专注自己的事情;到有一段时间的自我怀疑,自我审视,我回过头去审视了自己这一路走来忽略的或者没做的那么好的一些细节,有激发起了我的高敏,我就开始谨慎了一小段时间,我就有一段时间有点夸奖羞耻,别人夸我,我会别别别,有的不敢承认,有点迷茫;后面跟自己和解了之后,我也是发生了改变,我其实没以前那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不关心除了我自己以外的其他事情,我觉得我更有“人情味”了,以前我是很难去感受不属于我的情绪的,现在我能去更好的感受,也因为长期处在这个圈子,我也是越来越游刃有余,我的骄傲也是又回来了,我不再羞于表达,不再躲避夸奖,坦然接受所有声音;然后25岁也是真的一个时间节点,我心态又改变了,我对很多钻牛角尖的事情都放弃了,整个人也轻松了,然后也多了一份从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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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之前说你不是一直很高能的 但只要你出现就是会把自己调整成高能状态,那其实你最真实的状态是怎么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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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我私底下经常是一种被追捕的疲惫感,我身边的人都知道,然后会感觉我好累,为什么看上去下一秒就要灵魂出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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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因为我在充电,在逃离这个世俗的追赶,也在逃离那个束缚住自己的思想,更是在逃离自己的思想,我一边惊叹自己精神城堡的雄伟,一边抢起大锤杂碎这个限制自己的“囚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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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向别人倾诉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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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在倾诉这件事情上,我其实更倾向于对静态倾诉,我喜欢自己跟自己心灵对话,我会用文字记录下来我的独白与回答,因为在记录的过程中,会让我整个人都很放松,能听到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跟人倾诉,你还需要去考虑别人是否愿意听,听了之后他们给的反馈是不是你想要的,会把这件事变得很累,所以我基本上不会跟别人过多倾诉,一般都是在我处理好之后,需要情绪出口,我会把它变成一个故事讲给我知心的朋友们听,然后也不会过多期待他们的反应,如果是讲到我心坎的,我会很欣慰,如果没有我不会继续这个话题,会翻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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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所以我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一种竭尽全力,甚至要吞灭的感觉。但是这个是我的内在感觉,外在而言,就是大家还是觉得我很“平淡如水”,但总是一鸣惊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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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其实就是我喜欢闷声干大事,我做多少的这个过程你们不需要知道,只要结果呈现出来你们是满意的,就可以了。但在每一次呈现之前都是我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心思然后反复精进之后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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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为什么你的团队粘合力这么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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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我所有的公司平均60%的在职人员是女生,40%是男生。我觉得我是一个非常眼光独到的人,跟着我到现在的工作人员基本上都是我自己选的,在创业公司的职员办公楼里面的每一个岗位,也是我最后敲定的。我非常善于发掘他们的独特性,并让他们也觉得自己的独特性可以为团队带来价值,这种由内而发被需要的价值和个人独特性被尊重的感觉,会不命令和要求要有效的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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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我保障着她们的权益也一视同仁得保障了40%男职员的合法权益,我创业以来都是所有公司文化都是统一的,该有的福利一个不会少,我自己也会额外增加(福利),因为无论是男生女生我觉得都是值得去被尊重和善待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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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因为我相信,一个团队什么都听老板的,可能未必是一件好事。我希望他们是有创新性的,是灵活的,是能一针见血的,而不是每天朝九晚五,方案不行然后被骂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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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我不是那个一定要在所有决策上拍板的人,我现在是逐步退居到二线,因为我很多公司已经找到了能够替我去管理公司的专业人员,给他们充足的决策信息、尊重他们的判断。‘大事’上,他们商讨完最后向我汇报,我来做最后的拍板,我现在就是做整体的方向决策和扩展新领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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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会抓考勤吗</p>
言梓沫:「我从不关注谁的工作时长最长、谁的工作消息最多回复最及时;相反地,我会了解团队中的每一个人,为了什么而工作,为什么选择来到这里,怎样能感到工作有价值,然后对症管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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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为什么会喜欢上赛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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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对于我来说,赛车它是我在能够驾驶车辆之后就幻想过希望接触的领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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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一开始是因为接了国外的电影,招募年轻的模拟器玩家去集训赛车的一个电影,我当时接到了这个戏,在里面也是真的训练,真的比赛。我从中感觉到了快乐,所有的压力都会被释放,那种离心力、失重的感觉让我很兴奋,很享受。」</p>
言梓沫:「当然在每一次身份转变的时候都是从零开始,要去学习,要去进步,要去突破。我每次刷新单圈圈速,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非常非常阶段性的成就,我没有跟别人在比,我一直都是在跟自己比,我在看我自己的极限在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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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也是因为赛车,让我更加坚强,抗压能力更强大,更沉得住气也保留了热血。我在挑战自己在突破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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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我当时说我要玩赛车的时候,我身边的人都很诧异,因为我一直给他们一种看似很温和的样子,但其实我很极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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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我压力大的时候很喜欢刺激的东西,比如极限运动(蹦极、跳伞、潜水、冲浪……);比如赛车。我其实是有一种平静的疯感,我会去挑战自己的生理极限,我觉得自己就是‘亡命之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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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为什么会有一种亡命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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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沫:「因为我会玩不死就往死里玩,做不到就把命丢了也要试试。一种极端的,倔强的意志力。我不乐意接受过于寻常的事物,我是希望生活是平和的,但是自己的精神世界是刺激且澎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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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作为为数不多的女赛车手在赛车上有什么记忆深刻的事情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