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一怔。</p>
<span>贺峻霖</span>什么意思,他……</p>
<i>敖天天</i>他诅咒我……</p>
一直到现在敖天天说起这事都觉得不可思议。</p>
敖子逸在外观望了很久,走也不是进也不是,最后还是敲了敲房门。</p>
<span>贺峻霖</span>敖祭司,你来得正好。</p>
<span>贺峻霖</span>宋亚轩……他疯了吗?</p>
<span>敖子逸</span></p>
<span>敖子逸</span>这事说起来也简单,不过是他鬼迷了心窍。</p>
似乎确实没有办法去反制他?</p>
贺峻霖觉得还是先安抚一下敖天天的情绪为妙。</p>
可一段时间没见,再想像以前一样调侃打趣就变得极为艰难。</p>
他的嘴张开等了半天,声带也没送出一点声音。</p>
<span>贺峻霖</span>……</p>
贺峻霖觉着自己无用,在脑子里捶胸顿足半天,还是敖天天自己冷静了下来。</p>
<i>敖天天</i></p>
<i>敖天天</i>我好了。</p>
也大概是哭累了。</p>
暂时没有力气想这种糟心事了。</p>
敖子逸见她呼吸平缓了下来,试探着伸手,摸到了她的脉象。</p>
敖天天低头看了一眼,又抬起了头,但这样坐着也好累,她慢慢靠到了贺峻霖肩膀上。</p>
好像没有以前靠着舒服了。</p>
不知道是瘦了还是结实了。</p>
敖子逸觉得胸腔有口气想要长长地叹出来,但又觉得太丧气了,最终也只是收了手问,</p>
<span>敖子逸</span>要不先喝点水?</p>
敖天天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一会儿,做什么也没有力气,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干,不然就又会莫名其妙哭出来。</p>
<i>敖天天</i>我能不能一直是在做梦啊……</p>
<i>敖天天</i>梦醒了我就回去了。</p>
<span>敖子逸</span>也许我们这一辈子本就是一场梦呢。</p>
<span>敖子逸</span>你经历得多,这个梦境的跌宕起伏就更多些,梦醒了也会更容易被记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