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张桂源</span>等等。</p>

<span>张桂源</span>让我看看。</p>

张函瑞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张桂源点开那个文件夹。照片一张张展开，全是他在不同时间、不同角度偷拍的张桂源。有些拍得模糊，显然是匆忙中抓拍；有些则构图精美，光线和角度都恰到好处，显然是花了心思的。</p>

<span>张桂源</span>你...</p>

<span>张桂源</span>什么时候拍的？</p>

张函瑞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p>

<i>张函瑞</i>就...平时...</p>

张桂源继续翻看着，突然停在一张照片上——那是他生日那天，低头看着张函瑞做的歪歪扭扭的蛋糕，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他完全不记得有人拍下了这一刻。</p>

<span>张桂源</span>这张...</p>

张函瑞终于抬起头，看到那张照片，眼神闪烁。</p>

<span>张桂源</span>你...看起来很开心...</p>

两人对视一眼，又迅速分开。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们脸上，照亮了彼此眼中的情绪——惊讶、羞涩，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p>

<i>张函瑞</i>我...我删掉吧。</p>

张函瑞突然说，伸手要去按删除键。</p>

<i>张函瑞</i>这样偷拍确实有点变态...</p>

<span>张桂源</span>别！</p>

张桂源一把抓住他的手。</p>

<span>张桂源</span>不要删。</p>

张函瑞愣住了。</p>

<i>张函瑞</i>为什么？</p>

张桂源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继续翻看着照片。每一张都捕捉到了他不经意的瞬间，有些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的场景，却被张函瑞永远地保存了下来。</p>

TB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