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左奇函</span>哇哦～</p>

<span>左奇函</span>张桂源，你怎么回应？</p>

张桂源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幸好张函瑞及时解围。</p>

<i>张函瑞</i>只是游戏而已！别闹了！快继续！</p>

游戏继续，但气氛变了，张桂源的目光时不时飘向张函瑞，后者则一直避免与他对视。</p>

夜深了，酒瓶见底，左奇函已经醉得开始胡言乱语，杨博文勉强还算清醒，负责把左奇函拖回房间，张函瑞也喝了不少，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却坚持要收拾餐桌。</p>

<span>张桂源</span>我来吧。</p>

张桂源接过他手中的盘子。</p>

<span>张桂源</span>你去休息吧。</p>

<i>张函瑞</i>不行...</p>

张函瑞摇摇头，却因为动作太大而踉跄了一下。</p>

<i>张函瑞</i>我是寿星服务生...要服务到底...</p>

张桂源无奈，只好扶着他坐到沙发上。</p>

<span>张桂源</span>那你坐着，我来收拾。</p>

等张桂源收拾完回来，发现张函瑞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酒后的他看起来格外柔软，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微微张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p>

张桂源轻手轻脚地靠近，小心翼翼地拨开张函瑞额前的碎发，他的手指轻轻描摹着张函瑞的轮廓，从眉心到鼻尖，最后停在微微泛红的脸颊上。</p>

<span>张桂源</span>我喜欢你。</p>

张桂源轻声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p>

<span>张桂源</span>不是游戏的那种。</p>

张函瑞在睡梦中咂了咂嘴，无意识地蹭了蹭张桂源的手掌，像只撒娇的猫，张桂源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犹豫片刻，最终弯腰将张函瑞打横抱起。</p>

张函瑞比想象中轻，抱在怀里刚好契合，他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本能地往张桂源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p>

张桂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向张函瑞的房间，门没锁，他用肩膀轻轻顶开，摸索着把张函瑞放到床上，正当他准备抽身离开时，张函瑞突然抓住他的衣角。</p>

<i>张函瑞</i>别走...</p>

张函瑞含糊地嘟囔，眼睛还闭着。</p>

<i>张函瑞</i>陪我...</p>

张桂源僵在原地，不确定张函瑞是清醒还是在说梦话，犹豫再三，他最终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张函瑞的手。</p>

张函瑞似乎满意了，嘴角微微上扬，呼吸重新变得平稳，张桂源就这样坐着，借着窗外的月光凝视他的睡颜，直到自己也昏昏欲睡。</p>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似乎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p>

第二天中午，张函瑞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头痛欲裂。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客厅沙发上。</p>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两片阿司匹林，旁边是张桂源的字条：「醒了吃药。厨房有粥。」</p>

张函瑞拿起药片，突然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昨天的衣服，而是干净的睡衣，他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谁给他换的衣服？谁帮他洗的澡？</p>

他冲出房间，正好撞上从厨房出来的张桂源。</p>

<i>张函瑞</i>你...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