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欲言又止，那话语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阻隔在喉咙深处。</p>

他犹豫地左右张望，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p>

最终，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赤地手中的信上，吸引着他全部的视线。</p>

<i>天启</i>“你是不是，动了凡心？”</p>

赤地心中满是疑惑，可她向来坦荡，没有隐瞒的习惯与理由，因而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中虽有不解，却透着一股坦然。</p>

<span>赤地</span>“是。”</p>

当赤地给予肯定的答复后，天启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难测。</p>

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心头萦绕，最终却只化作一声低不可闻的喃喃自语。</p>

<i>天启</i>“老头子说的是真的……”</p>

赤地看着天启的样子的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一脸无奈的开口。</p>

<span>赤地</span>“想什么呢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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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敲了一下，天启抬头看着赤地，整个人都显得没有精神一样。</p>

<i>天启</i>“赤地，在我们五个真神之中，你岁数最大，跟着老头子一起征战过。”</p>

<i>天启</i>“你说，老头子真的是好的神吗？值得你拼死的遵守他的遗愿吗？”</p>

赤地狠狠的皱起了眉头，神色也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她放下了手中的信件。</p>

<span>赤地</span>“阿启，你在说什么胡话？”</p>

天启却突然间握住了赤地的双手，他整个人都有些激动。</p>

<i>天启</i>“如果有一天，灾难降临，若舍一人便可救天下人，你会怎么做？”</p>

当赤地听完这番话，缓缓抬眸对上了天启深邃的眼眸。</p>

她的眼神清澈而坦荡，那张脸上带着一种无所畏惧的神情。</p>

<span>赤地</span>“如果牺牲的是我，那我愿意……”</p>

天启：！！！</p>

赤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