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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成了他们唯一的支撑点。</p>

祁生野完全困顿于少年的臂弯之间，那人无处宣泄的情感与欲望，此刻沉甸甸地压了下来，被她尽数承受。</p>

<span>陈奕恒.</span>“小野姐…”</p>

陈奕恒的声音骤然低哑下去。</p>

<span>陈奕恒.</span>“告诉我。” </p>

带着薄茧的指腹再次重重按上她的下唇，恶意地揉捻着，将那一点可怜的唇瓣碾得充血、发烫。狎昵的动作，每一分都浸透了露骨的暗示。</p>

<span>陈奕恒.</span>“这张嘴，除了说那些伤人的话…还能不能说点别的？”</p>

他的头又压低了几分，鼻尖几乎蹭到她的，目光灼灼。</p>

<span>陈奕恒.</span>“比如…像这样？”</p>

-【陈奕恒·择日疯】-</p>

意识坠入昏暗前，视野像是被搅碎的油画，一切都在旋转、扭曲和溶解。在那片眩晕与失重中，她最后来得及看到的，是陈奕恒。</p>

他就坐在床边，像是刚从湿冷地底里爬出来的男鬼。少年的眼皮肿得发亮，眼白爬满红丝，瞳孔里翻滚着一种近乎粘稠的东西，暗潮汹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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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眼泪，是占有欲腐烂渗出的毒液。</p>

他无声地注视着她，那目光沉甸甸地压下来，带着腥气，仿佛要钻进她每一寸皮肤。</p>

<span>陈奕恒.</span>“姐姐。” </p>

他的声音低哑。</p>

<span>陈奕恒.</span>“别想试图摆脱我。”</p>

不是请求，是诅咒。</p>

项圈，一旦锁住脖颈，再喂下水和食物，从此便是驯养的烙印。</p>

不再是人，是永远被禁锢、被豢养、被标记所有权的小狗。</p>